半夜的時候,梁辰天推門進了寢宮,就看見宛如背對著她坐著,明明知道他來了,也不會回頭看他一眼。
梁辰天看她背影僵硬的樣子,擺明了是在生他的氣,不過梁辰天卻不自覺的勾起了嘴角,這是宛如在乎他的表現,心裏竊喜不已。
梁辰天小心翼翼的走到了宛如的身後,輕喚她的名字。
宛如依舊的不理他,他繼續的一邊的喚她的名字,一邊從她的身後摟住她,宛如這才不樂意的撇了梁辰天一眼:“陛下,還真是辛苦,這是上半夜肥環,下半夜燕瘦,可別累壞了身體。”
梁辰天嬉皮笑臉的摟著宛如,討好賣乖的說道:“什麼肥環燕瘦,沒有一個比的上小如的。”
宛如瞪他:“看來陛下是比較過了。”說著從梁辰天的懷裏站了起來,換了一個位置坐下。
梁辰天跟著宛如,狗腿的又坐道了她的身邊,挨著更緊了,而這次摟著她就不放了,無論她怎麼掙紮都不鬆手,宛如不耐煩的說道:“碰過別的女人就不要再碰我。”
梁辰天愛極了,她為了他吃醋的樣子,笑著說道:“朕有了小如那裏還會是去碰別的什麼女人,不信你可以問朕身邊的公公,如果朕對別的女人伸了一下手,就讓小如把朕的手砍了。”
宛如鄙視的看她:“我要陛下的手幹什麼。”
梁辰天聽了她的話,重重的親了她的麵頰一口:“朕就知道小如是舍不得,砍朕的手的。”
宛如冷哼一聲,幽幽的說道:“那就把陛下的眼珠子給挖了,省的整日的盯著別的女人看,看的眼珠子都快要掉下來還不知道。”
“小如連這也會吃醋。”說著輕輕的舔舐她的嘴角:“讓朕嚐嚐,看小如今日喝了多少醋,這酸味還真夠勁的。”
聽他這樣說,本來要裝高冷的宛如,麵頰開始有些發燒了,帶著些尷尬說道:“誰吃醋了,陛下能不能再不要臉一些。”
梁辰天一聽,就把宛如橫抱起來,往床邊去,宛如還沒有回過神來,就感覺她自己陷入一片柔軟,接著就看見梁辰天在解她的衣服,宛如又是惱怒又是羞澀的說道:“陛下你這是再幹什麼,突然的脫我的衣服幹什麼?”
“小如難道不知道嗎?”說著他大手一拽,就把宛如的上衣給脫了下來,隻剩下一個肚兜接著說道:“做更不要臉的事情。”說著笑的一臉的得意。
這人真的是天朝的皇帝嗎?不要臉還能表現的這樣的得意,宛如已經不知道該怎麼生他氣了。覺得跟他生氣都是浪費自己的時間。
梁辰天見小如不再反抗了,笑嘻嘻的壓著她就親吻了上來,從頭發一直往下,一寸一寸的皮膚親吻下來,一點也不放過。
宛如在他這樣的細細的親吻下,身體的皮膚很快的全部都開始泛紅,粉色的肌膚更是惹人憐愛,梁辰天覺得怎麼樣的親吻都覺得不夠。
“陛下悠著點”宛如在梁辰天的身下喘著氣說道。
“小如擔心朕的滿足不了你嗎?”說著他啃食起了宛如的鎖骨:“放心,就算是死在小如的身上,朕也會把小如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宛如聽了他說的話,很是不爽,怎麼又說死不死活不活的事情,睜開眼睛,瞪梁辰天,卻因為麵色泛紅變成了,一副嬌嗔的樣子。
梁辰天見她的樣子更是激動,從她的鎖骨又親吻上的她的嘴唇,又開始輕啃她的唇舌。唇和舌都是這樣的綿軟,用牙齒輕輕的咬過,又用舌頭一點一點的舔舐,細細的品嚐她口中的味道。
宛如被他親吻的整個人都軟了下來,好像沒有骨頭一樣,任他摟在懷抱裏麵揉捏在恍惚中宛如好像又看見了春日的繁花似錦,紅色的、白色的、粉色的、一叢叢一簇簇的,在春日下盡展她們嬌豔的身姿。
一夜好覺,早上醒來的時候,身邊的隻剩下還有微溫的體溫的床單,說明昨夜他躺在她的身邊,而不是她自己做的一場春/夢。宛如不知道梁辰天的葫蘆裏麵藏的什麼藥,隻能靜觀其變了。
隻是這段時日,後宮裏麵顯的太過風平浪靜了,就如暴風雨來臨前的寂靜一般。
維塔王子又進宮了幾次,都是借口幫宛如調理身子。
這日維塔王子幫宛如把脈完後,對著宛如說道:“聽說,皇上已經一個月沒有來你的寢宮了,你覺得還有用必要繼續的等下去嗎?”
宛如並不回答他的這個問題,而是反問道:“王子把自己的女人獻給別的男人睡是什麼心情?”
“你”維塔王子難得露出一點失態的樣子,不過他很快的掩蓋住了他自己的情緒,笑著說道:“本王的女人太多了,她也不過是一枚棋子,何來的什麼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