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天蒙蒙亮的時候,有侍女小聲的喚梁辰天起床,回宮早朝,接著她就感覺旁的床墊有了動靜,應該是梁辰天下床去了,她鬆了一口氣,梁辰天躺在她的身邊總會讓她有一種壓迫的感覺。
梁辰天起床並沒有打擾她,而是輕手輕腳的,半響沒有聲音,孟綺蘭翻過身來,卻看見梁辰天竟然站在床邊在看著她,梁辰天被她發現了,顯然有些不自然,笑了笑說道:“朕隻是想看看孩子。”他娘,後麵兩個字沒有說出來,不過大家都心知肚明,孩子在肚子裏麵看的見什麼,還不是想多看看孟綺蘭。
孟綺蘭對著他點了點頭:“陛下去吧,不然早朝該趕不上了。”梁辰天又看了看她,眷戀不舍的離去。
孟綺蘭見他離開了,她也沒有什麼再睡的欲望,起床更衣,對著鏡子簡單的梳妝打扮了一翻,就去用早膳,食材大多是藥膳,孟綺蘭知道都是給她補身體的,她雖然她不大愛吃什麼藥膳,不過她還是每一樣都吃上幾筷子。
然後是太醫過來請平安脈,太醫給孟綺蘭把脈後,滿意的笑了笑:“陛下拿回來的藥,還真是神奇,夫人肚子裏麵的孩子一日比一日好。”笑嗬嗬的摸了摸自己雪白的胡子,孟綺蘭看著太醫的胡子,有些愧疚的說道:“太醫費心了。”
太醫歎了一口氣:“隻要夫人平安,臣費的這點心算什麼呢?陛下才是日夜的為夫人費心,臣瞧著陛下再這樣下去就要積勞成疾了,夫人還是要勸勸陛下。”
“嗯!”孟綺蘭答應了下來,雖然她不是這麼信賴梁辰天,可是他真有個好歹了,她的路會更難走。
這時春日的陽光正好,孟綺蘭讓侍女扶著隨意的在花園裏麵走動,花園裏麵的花現在開的正好,都是一派欣欣向榮的景象,孟綺蘭看了很喜歡,蘭竹摘了一朵紅色的花插在孟綺蘭的頭上。
孟綺蘭有些不好意思:“都這樣年紀了,頭上還戴紅花。”
“什麼這個年紀,夫人現在正是風華正茂的的時候,女人最美最有味道,就是這個時候,不然怎麼能把陛下迷的神魂顛倒呢?”蘭竹打趣的說道。
孟綺蘭一聽她提梁辰天,麵色冷了冷,蘭竹自知她不喜歡提梁辰天,不過她還是繼續說道:“夫人,奴婢說一句不該說的話,夫人就是再不喜歡皇上,可是肚子裏麵踹的還是皇上的孩子。”
“那又怎麼樣,我隻當是我自己的孩子。”孟綺蘭嘴硬的說道。
“奴婢知道皇上是傷透了夫人的心,夫人從心裏不信賴陛下,可是現在唯一能保夫人和孩子周全卻隻能是陛下,夫人是個明白人,知道怎麼做才是最好的,而不是意氣用事。”蘭竹是旁觀者清,心裏是看的清楚明白,看著孟綺蘭老是這樣要死不活的樣子心裏著急。
孟綺蘭看著麵前的一朵淡色的小花,彎腰湊湊了,有淡淡的香味撲麵而來,她有些悲哀的想,轉來轉去,任她怎麼樣的百般不願,可是要依靠的還是隻能是梁辰天,她悲哀的笑了笑。
這時有宮人稟告,趙靖柔進山了,現在的趙靖柔身份今非昔比了,上次她還是鄰國的公主,這次她卻是天朝的皇後了,守山的侍衛也不好攔阻,隻能讓人快馬加鞭的去皇宮通報陛下,隻是這一去一來,怎麼樣也要四個時辰。這人都在山上玩完了,可以回宮了。
孟綺蘭聽了宮人的稟告,她知道現在的稟告是通知她去苑門口迎接,她不再有權利決定見或不見了。
一旁的蘭竹聽了蹙起了眉頭:“夫人要不,您稱病回房休息,奴婢去迎駕。”
孟綺蘭搖了搖頭:“她大老遠的過來,你以為還躲的掉嗎?而且她現在是皇後,我隻是一名沒有身份的女人,怎麼能說不見就不見。”
孟綺蘭率眾人在大廳內迎接,不少宮人不滿的竊竊私語:“就是皇上來了,也把這些禮節都免了,就怕驚擾了夫人。”另一個人宮人白了她一眼說道:“你懂什麼,這是皇後來了,不是皇上,皇上是寵著夫人,皇後就過來抓錯的,沒錯都會尋思些錯來,何況還不尊禮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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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20/20111/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