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靖柔十指纖纖,膚如凝脂,雪白中透著粉紅捏著一隻玉器打造的酒杯,更稱的她一雙手潔白無瑕,一雙朱唇,語笑若嫣然,麵似芙蓉,眉如柳,比桃花還要媚的眼睛正濕漉漉的看著他。
她好像還有幾分羞澀,微垂著頭,露出雪白的後頸,真如凝脂一樣的白膩,梁辰天情不自禁的伸手去摸了一摸,觸感真是好,好像皮膚水靈的能摸出水一樣。一摸上去就讓人眷戀不舍,想要摸的更多。趙靖柔也不阻止他由著他的手在她的身體上無理而半羞半順從的讓他索取所需,很快的他的手滑到了她的胸口,趙靖柔在梁辰天的揉捏下,嘴裏透出一聲淺淺的低吟,這聲音說不出的嫵媚。
梁辰天一聽這個聲音卻好像被雷劈了一樣,猛的一驚,他有些對不準焦急的眼,順著他自己的手臂的方向,發現他的一隻手竟然埋在她的衣服裏麵,而且還是她的那個位置梁辰天整個人一僵,他往四周張望了一下,發現殿內裏麵的侍女太監,不知道什麼時候全部都退了出去,隻剩下丹兒不遠不近的站子那裏,不過她好像有些害羞,她背過身去並不看他們,
梁辰天到吸一口冷氣,他潛意識的知道是這酒出了問題了,他實在是沒有想到趙靖柔竟然用這一招逼婚,她堂堂的趙國公主需要這樣饑/渴嗎?
他看趙靖柔的目光越來越深,他的手雖然僵硬在那裏,可是根本就從她的胸口拔不出來,心裏雖然知道被她在酒裏麵動手腳,可是他的身體卻完全不聽他自己腦袋的指揮,他的手在一片柔軟中無法自拔的想要更多。
趙靖柔感覺到了他的動作變的遲緩了一些,他出了一頭的汗,好像在掙紮糾結著什麼,不過她並不著急,這個藥效的厲害可不是一般的男人能抵抗的了的,除非是太監。
而且她也想不出梁辰天有什麼要抵抗的理由,她這樣主動的投懷送報,江山美人都送到他的懷裏,這樣他還不順水推舟的話,她隻能當他的那個功能有障礙了,不過他有這麼多孩子,養在後宮裏麵,怎麼也不應該呀。
梁辰天單手一拽,她整個人就坐到了梁辰天的腿上,他腿的中間正有一個硬邦邦的東西頂著她,趙靖柔暗想,這藥果然效果名不虛傳,她又是羞澀又是心慌,雖然是她使的心機,可是畢竟她還是第一次,想著給她藥的人,說這藥的厲害,她的身體就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希望他不要把她弄的太疼。
梁辰天的手在趙靖柔的身體上,又外至內的摸索著,很快她的裙裳被解開,趙靖柔細膩的肌膚,半大的袒露了出來,她有些不好意思的往梁辰天的懷裏鑽了鑽,朱唇微起用無比嫵媚的聲音低低叫了一聲:“陛下。”
聽的梁辰天所有的血液猛的都湧向了一個位置,此刻恨不得化身餓狼把她撲到在地。
身體雖然不受控製,可是他心髒的位置卻疼的幾乎要要窒息了,他沒有想到他竟然能愛戀到孟綺蘭這個地步。
他突然的把酒杯往桌子上一摞,不由分說的猛的站了起來,也不顧忌在坐在他腿上的趙靖柔,一屁股滾落在了地上,就見他大力氣的揮舞,案台上的吃食通通的掃落在了地上,殿內響起了巨大的聲響,可是門外的宮人卻好像都沒有聽見一樣。
他把心一橫,把丹兒打橫抱起來壓在了案台上,丹兒突然的被他這樣抱起,驚慌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拚命的掙紮,可是纖細的胳膊被死死的抓著,身體上的衣服和裙子很快的就全部都被撕開了,整個身體都袒露了出來,丹兒嚇的連呼救都不會了,全身都劇烈的哆嗦。
一旁坐在地上衣冠不整的趙靖柔,沒有想到梁辰天會突然的來這一招,她對著梁辰天吼道:“你瘋了嗎?”他卻好像完全聽不見她的叫喊聲一樣的。
丹兒的精神幾乎要崩潰了,此刻壓在她身體上的男人是天朝的皇帝,而且還是公主的夫婿,可是她現在竟然就在公主的麵前,被他她終於哭叫了出來。
男人粗壯有力的腿跨坐在她的身體上,解開的衣服露出肌肉結實的胸膛,他粗暴的撫摸著她,在她的身體上留下青紫的痕跡。
趙靖柔的眼睛都看直了,她完全忘記了她自己現在衣裳趟開,裙子被退到了一半,她站起來要去阻止,卻被她自己的裙子給畔倒了,金枝玉葉的她還從來沒有摔的這麼狼狽過,與平時柔軟不經風吹的樣子不同,她直接摔了個狗吃屎,腦袋磕在地上,白花花的臀部就這樣撅著露在外麵,卻沒有人憐惜的扶一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