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急地抬頭看著一臉無害的林清,問道:“昨晚,我對著電話說了些什麼?你趕緊明明白白,一字不落地說出來。”
林清挑眉:“真要我說?”他壞笑用手做拳頭狀,捂住嘴,壞笑的咳嗽了幾聲,然後模仿我的樣子:“陳希睿啊陳希睿,你不是甩了老娘麼?你不是說老娘沒魅力麼?哈哈哈哈,原來你說的一切都是假的,除了你,沒有人說老娘沒有魅力,哈哈哈哈,是你眼光不行……”我聽完林清這麼一說,我想死的心都有了,恨不得找一個地縫鑽進去。
“然後呢,電話裏麵的人有沒有說什麼?”我急急地問道。
林清撇撇嘴,搖搖頭:“那人在電話那頭罵了一句神經病,就把電話掛了。”
我從旁人的嘴中聽見陳希睿對我的態度,心裏有些失落。但是,我怎麼可以做出這樣的事情,說出這種話,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好了,你可以去洗洗了,我該說的已經差不多的說完了。”林清無所謂地聳聳肩,走出了臥室。
等我弄好出來後,我發現林清還在門口等著我,弱弱地對我說:“你們家也不知道是誰,一直在敲門敲門,好像來人了。後來,好像自己開門進去了,剛剛都吵死了,沒素質。”他翻了個白眼。
我心裏覺得事情不妙。我沉重地歎口氣。
“你的房子有沒有後門。我從後門走,然後出電梯,再上來。”我無奈的擺擺手。
林清對我的遭遇似乎表示理解與讚同:“幸虧我早有先見之明,把你家旁邊的房子買了下來,將其打通了,你直走,然後出後門,就有樓梯,下樓,再上樓就好了。”
我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同時覺得他買了兩套房子,打通兩套房這件事情上,腦子真的有病,可關鍵時候,還是能派上用場的。
我咚咚咚地下樓,又咚咚咚的上樓。也就幾層樓梯而已,可我已經累得體力不支。
我想一定是昨晚做了過激的運動,所以四肢酸疼,全身沒力。
我很難過,昨晚我怎麼在醉酒的狀態下打給了陳希睿。
雖然說,是陳希睿的出軌在先,而我呢,怎麼能跟這種人渣學?而且還蠢到極致地給人渣打電話,來炫耀這件事。
我真是佩服我自己,真想一巴掌抽死自己。雖說醉酒狀態下,意識不清醒,但是,在醉酒狀態下做出了這種事情,也是不可以忍受的。
從某種意義上說我是報複了他,享受了一種快感。
從另一種層麵上說,我跟陳希睿沒什麼兩樣了。
我硬著頭皮來到了自家門口,餘光看了眼林清家,他的門似乎敞開著,但也沒太注意。等我進了家門,就聞到了一陣陣煙味,我當時就想到了一個詞,烏煙瘴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