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張宇惠的一場大戰,我被哨牙砍了一刀,後來我睡醒了以後,發現身上又被劃出了大小幾處傷口,也不知道怎麼整的。小傷就不管了,幾天就好,會不會留疤我也不在乎,隻包紮好身上兩處大傷。
然後我又趴在被子上睡了起來,想一想他們下午打我的幾拳,我心想你們給我等著。等我找到了能幫我的眼睛,我就狠狠教訓你們一頓。
嗎的,居然敢打我。
雖然我的眼睛看不見了,但是我仍然是武林高手。
第二天是他們把我叫醒的,還在睡覺呢,他們就把我帶到了一個小區。告訴我今天的目標是一百塊,如果要不到就滾蛋吧,以後別跟著他們白吃飯了。
我心想怎麼要啊,難道讓我哭著下跪給人磕頭嗎?而且就算我哭著下跪給人磕頭,恐怕也沒人會同情我吧。
我覺得我現在眼睛雖然瞎了,但是不一定要靠要飯能賺錢。如果我假裝視力很正常,去當鴨也能賺不少,我長得這麼帥。
可能有人問我,你眼睛都瞎了,你還想這麼多廢話啊。是我已經接受了現實,在苦中作樂。
心裏很難受,但是我能怎麼辦呢?
出來混,沒有橫屍街頭就已經很好了。當老大也有幾年了,適應能力比一般人更強。
然後我就一直坐在那小區的大門口,感覺不少人看見我就趕緊躲開了。也不知道那三哥他們有沒有人盯著我,我心想人家看見我就躲開了,怎麼幾把要錢啊。
現在的我要做的有兩件事,第一件事是找一個人當我的眼睛幫我,第二件事是趕緊離開這裏去黑省。
然後也沒有人幫我,這讓我心裏很苦惱。那幾個人販子都很壞,他們肯定是不能依靠的。
我該怎麼辦?
就坐在小區裏一上午,暖洋洋的太陽曬的我挺舒服的。然後想了想,我伸手摸了摸口袋。我沒有出門帶錢包的習慣,都是直接揣一把錢直接放在身上。然後大錢也不需要我掏錢,身邊有小雪跟著,要花大錢就小雪簽單了,或者是公司那邊直接轉賬。
然而,跟張宇惠幹仗那天我身上一分錢都沒戴。這要是沒有錢交給三哥,我晚上可能就要被他趕走了。
然後我心想該怎麼辦,沒錢的話我在三哥那連白菜湯泡飯都吃不到了。
就在我想著這些時,我摸到自己手腕上的手表眼中露出了驚喜。
我手腕上的這塊手表,是喜兒送給我的,是紀梵希品牌的限量款手表。純白金打造,價值一百七十萬。
如果這塊手表是黃金的,三哥他們就給搶走了。但是是白金的,他們根本看不出這手表的價值,隻有一些喜歡奢侈品的人才能看出來。
想了想,我就爬起來走進了一個店鋪。將那手表拍在桌子上說,“老板,我這手表價值兩千,現在本少爺有難了,你給我換二百。”
“孩子,你幹什麼啊?”那老板問我。
“沒看見本少爺落難了嗎?給我換二百!”我假裝眼神很好的樣子,眨巴著眼睛對那老板說。
聽了我的話,那老板就拿起我的手表看。隻看見陽光下,我這塊手表閃閃發光,那白金質地的手表製作十分精美。
雖然不知道這手表是真的還是假的,但是二百塊就能買到這麼精美的手表,也算值得了。
“孩子,你是誰家的少爺啊,不是偷你爸媽的手表來賣的吧?你這手表,我幫你保管著,你用錢我先給你拿二百就好了。”那老板不斷的打量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