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別了無名穀,琉璃景月和祁紅等三人回到驛站取回自己的馬開始往國都日夜兼程的趕,幽黑的山林,月光零星鋪撒,山林中時不時響起野獸恐怖的嚎叫聲,夜風在耳邊呼嘯而過,羅迦景月不時會有些顫抖,以前有玉流星在身上,不會感覺寒冷,現今沒有了,體質和尋常人無異。
黑暗中,一抹纖細的白影顯得那麼單薄,騎了很多路程,眼看就快到藍辰進內了,陌言突然勒住手中的韁繩,與羅迦景月並駕齊驅,“籲,公子,我們休息一會兒吧!這夜風太強,附近有一處農舍,我們去借住一宿,明日再趕路吧!”陌言看著羅迦景月凍得發紅的手,心裏不忍。
“那好吧!”羅迦景月也勒住手中的韁繩,回首看了看著身後的祁紅,那丫頭身體剛剛痊愈,她可不想讓那丫頭累垮了,又加上她肚子裏的小家夥,她可不想他累著。
翻身下馬,將馬韁交給陌言,見狀,後麵趕來的祁紅也收住韁繩,翻身下馬,陌言在前麵帶路,附近有一處農舍,曾今他和耶律弦住過,這夜風很大,可能又要去打擾那加憨厚的農家了。
農舍漸漸近了,讓羅迦景月不由放慢腳步,夜風中那濃烈的血腥味,不由讓她嘔吐出來,近來,她胃口很淺,吃什麼吐什麼,好在段清風為她保了一副止吐藥,才能不在旁人麵前表漏出來,為的是想給某人一個驚喜。
“公子”見她這般,祁紅連忙輕拍著她的背,擔心道,今日本就沒吃什麼,吐出來的全是苦水,羅迦景月那易容的小臉都略顯蒼白。
陌言在一邊看也是有些擔心,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今晚將又是一個不祥的夜,突然想法剛落,一群黑衣人就將他們圍了起來。
黑暗之下帶頭的黑衣人笑道:“看來我家主人算得真準,你們還自己送上門來了!”
這個聲音,陌言擰眉思索,是那些蒼冥的死士,“你們還真是陰魂不散,今天我就送你去報到!”
那人仰天長笑“你是沒有得罪我!上次讓你逃了,今日就沒有那麼好的命,你們三個的命,我們都要了。”話落,旁邊其餘的人都附和著笑起來。
“那就要看看你有沒有本事了。”陌言將劍鞘一頂,鋒利的劍暴露出來,就被羅迦景月拉住了。
羅迦景月直起身,用懷裏的手絹擦了擦嘴角,看著麵前的黑衣人“你們是什麼目地,也不能讓我們死得不明不白吧!”
“看來還是睿王妃明白事理,我們主人請你去我們那做客。”黑衣人也笑說道。
羅迦景月諷刺道:“你家主人是誰?難道這就是他的待客之道,今天小女子算是見到了。”
那人聽了他的諷刺,臉色一變:“我勸你們別反抗,乖乖跟我走!就他一人是打不過我們的!”
羅迦景月回他一記冷笑:“閣下可真是自信,我也奉勸你一句,少惹我,不然你們也會死的很慘!”話落,她毫不畏懼的看著麵前的所有黑衣人,語氣冰冷道。
“既然如此,那我們就不客氣了。”黑衣人一招手,全數朝他們襲來,羅迦景月撫了撫肚子,孩子,你可要堅強一點,帶你運動運動。
祁紅和陌言紛紛進入緊張狀態,立在羅迦景月身旁,抵擋朝他們襲來的黑衣人。
用手絹試了試風向,嘴角弧度增大,從懷裏抽出一樣東西,撒手,再慢慢地收回,黑衣人並沒發現這一舉動,景月在陌言和祁紅的中間,手撫向腰間。
眼見周圍的黑衣人靠得越來越攏,羅迦景月低聲問道:“祁紅,上次讓你帶的藥粉還有多少?”
祁紅愣了愣,思索一下才回答:“全數都在。”一邊疑惑一邊從袖子裏掏出她要的東西塞給她,小聲問道:“宮主,你要做什麼?”
羅迦景月右手接過藥粉,攥在手中,“我們趕了一天的路,我可沒有精力和他們玩,居然他們全數不肯擺休,那我們也不必客氣,聞言,祁紅心裏豁然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