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楚楚眼角一抽,這什麼年頭了,沈牧謙還有出門分分鍾帶著結婚證的習慣?
房間很快開好,沈牧謙臉色卻越來越黑。
他拉著喻楚楚快速進了電梯,非常速度的按動了住房樓層,曲言慢了一步,沒跟上來。
曲言擔心沈牧謙對喻楚楚不利,上了另外一個電梯。
等他一上到沈牧謙開的房間,就被他房間外麵的仗勢給驚住,他開的房間外麵站著兩個彪形大漢,像門神一樣守在那裏。沈牧謙在電梯裏麵就幾分鍾而已,行動和速度竟然這麼快。
房間裏傳來沈牧謙和喻楚楚不是很清楚的對話聲。
“喻楚楚,很好玩嗎?和其他的男人一起用餐,卻和所有的人說我不是你的丈夫!這樣很有意思嗎?”沈牧謙鬆了鬆自己襯衫的前三顆扣子,冷冷的問道。
沈牧謙扣子一鬆,前麵麥色的精的肌肉即刻的展示在她麵前,喻楚楚即刻嗅到一種危險的氣氛。
“沈牧謙,有話好好說,你不要脫衣服。”
“我不要脫衣服?我開的房間,我在我女人麵前拖衣服,有什麼不妥嗎?”沈牧謙冷笑問道,他一步一步逼近喻楚楚,“你不是很缺男人嗎?眼前擺著一個高質量的男人,你不用為何不用還和其他男人一起來?”
“沈牧謙,我都說了,我和曲言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腦袋被那麼齷蹉可以嗎?”怎麼解釋都解釋不清,喻楚楚惱怒極了。
“不是我想的那樣?那你這樣防備我做什麼?”
“你放開我!”喻楚楚驚恐,往後一退。
“你不願意?”沈牧謙沉沉的盯著她,喻楚楚還是在防備他。他本來沒有想對她這樣,可喻楚楚態度傷了他,傷了他作為男人的自尊。
“放開我!”喻楚楚再次想掙紮,“沈牧謙你和我有君子協定!”
“夠了!”沈牧謙低聲吼道。喻楚楚每次都拿君子協定來說話,每次他還當真,他的寬容變成了她變本加厲的放縱。他的怒火熊熊燃燒,拽著喻楚楚的手直接把喻楚楚扔在床上。
“嗤”的一聲,喻楚楚的裙子從下往上被撕爛,房間開著冷氣,冰涼的溫度讓喻楚楚感覺到從所未有的寒涼。
喻楚楚奮力,想推開沈牧謙,沈牧謙卻快速壓在她身上,沒有任何前奏,手暴力又野蠻的探往她身上,喻楚楚越掙紮,他就越興奮,“沈牧謙,你不要這樣”
沈牧謙紅了眼睛,喻楚楚的掙紮和反正激起了他的征服欲,他反而覺得充滿樂趣。
“沈牧謙,起碼不要這裏,我求求你,好不好?”身子在他身下無助的掙紮,喻楚楚眼眶裏溢滿了淚水。
門外的曲言聽到裏麵的動靜,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想進來進不來,他隻能大喊,“沈牧謙,你把楚楚放出來!”
房間裏的沈牧謙的冷然一笑,“喻楚楚,你不想在這裏,是因為曲言在外麵?”
喻楚楚一邊掙紮一邊絕望的搖頭,身子抖得像篩子一樣,聲音顫抖的道,“不是!”
“喻楚楚,你說句真話你會死?”沈牧謙火焰更盛,抬起喻楚楚的腳,野蠻又霸道的長驅直入。
喻楚楚絕望的閉上眼睛,她似乎又看到了陸亦晟那雙明亮的眼眸。
他眼眸中燦爛火焰就像皎城皎河上空元宵晚上綻放的煙花一樣,五彩斑斕,多姿多彩,絢麗紛呈,卻又轉瞬即逝。
煙花下的陸亦晟親吻她的額頭,燦爛又霸道的說,楚楚你的這裏隻能我吻!楚楚你的手隻能我牽。
楚楚,皎城是我們的地盤!我不會允許任何人在這裏欺負你。
喻楚楚恍惚間還記得自己的承諾,亦晟,我一定不會讓任何人吻我的額頭,牽我的手。我和你永遠在一起。
皎城,她和亦晟認識、定情、約終生的地方,如此聖潔、不容玷汙的地方。
可她卻無法守護她的諾言。
她為他而來,卻被另外一個男人這樣了。
喻楚楚如無法思考的木偶,雙眼的空洞的看著還在奮灑汗水的沈牧謙,被他摧殘得血流如注的心漸漸冷凝,沈牧謙,我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