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篷船在湖麵上吱呀吱呀響。
盧蕊趴在船舷上,無力的承受著來自身後的衝刺。
她緊張而羞恥的盯著湖邊。
雖然這裏是湖心,又有大片的荷葉的掩映,但到底是公園,萬一有人路過
盧蕊想要把臉藏起來。
但是卻做不到。
因為秦季在後麵掐著她的脖子,強迫她把頭露出來,並仰起來。
“怎麼,你也會害怕?賤人還會需要什麼臉麵嗎?”
他附在她耳邊,輕輕的吹了一口氣:“拿出你當初給我下藥時的不要臉來啊! ”
男人的舌尖在她的背上如羽毛劃過。
秦季很了解如何撩撥盧蕊,對她的每個敏感地帶掌握的都無比清楚。
盧蕊心裏像是有一片煙花炸開,她繃緊了腳趾想要尖叫,卻隻能惶恐的咬緊了牙關。
絕對絕對不能發出聲響招來別人。
可是身後的男人卻撩撥的越發過分了。
盧蕊覺得自己快要瘋了。
她總是這樣,即使知道他會傷害自己,也完全無法拒絕,甚至瞬間沉淪。
因為她是如此深愛著他。
情到深處,男人忘情的喚著:“小黎,我愛你! ”
聽著他嘴裏喚著自己的妹妹,盧蕊心痛又難受。
每次一到這種時候,秦季喚著的名字永遠都是妹妹盧黎。
她受夠了這種被當成替身的感覺!
她知道他愛盧黎。
可她不想再當盧黎的替身!
她不要!
“秦季,我愛你,我是你的妻子,我是盧蕊,我愛你! ”
盧蕊緊緊的抓住秦季的背,恨不能將他揉進自己的血肉裏。
哪怕他恨她,羞辱她,當她是個玩物!
她就是控製不住,像飛蛾赴火一樣不顧一切的愛著他!
意亂情迷的秦季瞬間清醒,修長的手指用力的捏著她小巧精致的下巴,刀峰般薄薄的唇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
“當初若不是你不要臉的爬上我的床,我娶的就會是你妹妹盧黎,而不是你盧蕊! ”
他永遠都記得,一年前,如果不是這個女人設計了自己,現在躺在他身邊的就會是自己心愛的女人。
是她讓他背負了負心漢的名義,是她讓他深愛的女人傷心的遠走他鄉!
秦季越想越恨,手上不由加重力度:“賤人,你應該感謝你是小黎的姐姐。當年如果不是小黎讓我娶你,你以為你能進得了秦家! ”
這種話,在結婚這一年裏,盧蕊聽過太多次了。
每次她都告訴自己不要在意,隻要能留在他身邊,她願意忍受所有的一切。
她雙眸含淚的望著滿眼憤怒的秦季,眼底悲傷逆流成河。
“我沒有想要爬上你的床,當時是小黎讓我去的酒店,是你喝醉了把我當成了她,強行和我發生”
‘啪
響亮的巴掌聲打斷了盧蕊解釋的話。
“閉嘴,你是想汙蔑小黎陷害你嗎?”
盧蕊搖晃著頭,眼裏滿是委屈的淚水。
“不是的,我隻是想告訴你,事情到底是怎麼發生的,我”
然而,秦季完全不給她辯駁的機會。
“盧蕊,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嫉妒小黎。你不甘心,於是就在我酒裏下藥,搶走她最在乎的人! ”
當年,將他灌醉,帶到酒店的人就是她,她居然膽敢誣陷他的小黎。
明明是兩姐妹,為什麼盧黎像天使一樣美好,盧蕊卻像魔鬼一樣黑暗。
“秦季,你相信我,真的不是我”
盧蕊苦苦解釋,心裏奢望著秦季能相信自己,隻怕隻是一點點也好。
可秦季卻不想再和她說一句話,甚至已經沒有興致再做下去,直起身想要離開。
見秦季要走,盧蕊一著急,勾住他的脖子:“不要走! ”
她主動送上熱吻,想要將他留下。
秦季卻冷冷的別開臉,唇角勾起一抹諷笑:“盧蕊,你就那麼欠操嗎?”
盧蕊動作一僵,心好似有千萬隻螞蟻在啃噬一樣的痛。
“對,我就是欠操! ”
隻要他留下來,無論他說什麼,她都無所謂。
她勾住秦季的脖頸,湊近他的耳畔,深情告白:“秦季,我愛你,我比任何人都還要愛你! ”
那怕永遠都得不到他的回應,她也不會後悔自己如此深愛著他。
“你沒有資格,更不配愛我! ”
秦季冷冷的甩開盧蕊。
盧蕊卻死死的抓住他的胳膊不肯放開。
撕扯中,盧蕊意外墜湖。
“秦季,救我,我不會遊泳! ”
盧蕊掙紮在湖水裏,苦苦哀求的求救。
可秦季卻留給她一個滿是憎眼的眼神,而後頭也不回的開船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