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迷亂的包廂裏,幾個穿著暴露的女人一個穿插著一個坐在男人的身邊,傅景禹在德國有很多的朋友,其中就有這麼幾個實在能鬧騰的。
剛剛回德國不久,傅景禹就將傅大,傅二在德國對付他的招數一一拆開,並且打了一場太過爽快的反擊戰。
算是照例要在這種時候慶祝一下,於是幾個狐朋狗友便來了這家會所。
傅景禹愛玩的時候,也經常光顧這裏,不過和林寒結婚以後就一直潔身自好的緊,這天被請過來也算是實在沒有辦法,權當走個過場不掃大家的雅興。
所以朋友們叫了幾個小姐作陪他也沒說什麼,在這裏不叫幾個人陪著也沒什麼意思。
他一直坐在角落的位置,燈光光線更加暗一點,幾個朋友有和小姐一起唱歌的,有一起拚酒的,還有些句直接摸來摸去占著便宜吃著豆腐。
他來之前,林寒在家裏照顧傅釗,囑咐他別醉醺醺的回家,倒是沒有警告他,不要帶著女人的氣味回來。
他很久沒來,除了那些朋友知道是為什麼,這些小姐們可不知道,還都是趨之若鶩的要去招惹。
一開始他都一一擋掉,這些小姐也都是聰明機靈的,說兩句就明白,可偏偏就有那個不明白,不知趣的。
傅景禹正準備拿出手機打給林寒,已經有點晚了,他想告訴林寒不要等他,哄著傅釗早點休息。
但手機剛拿出來,一個女人便貼了過來,聲音嬌嫩:“傅先生怎麼形單影隻呀?”
傅景禹當時挑了下眉頭,放下了手機偏頭看過去,女人穿著火紅的抹胸短裙,衣著火辣,頭發又是長長的卷發,妖嬈美麗,並且她是個東方女子。
而且說了一口流利的中文。
傅景禹掃了一眼,並沒有細細打量,而是沉著著嗓音冷冷開口:“滾開。”
女人並沒有意外傅景禹的拒絕,畢竟她之前已經有那麼多外國大妞被拒絕了,但她也並未因為這樣的拒絕而走開。
反而更加緊的貼近傅景禹,纖細的手也撫摸上傅景禹的胸膛,傅景禹有些明顯的嫌惡,緊抿著雙唇,伸出按住她的手,隨後扯開,冷聲道:“既然是會說中文的,應該明白我說的意思,別挑戰我的耐心,ok?”
他一字一句沉沉的說著,目光也淡漠的掃過去,帶著深深的警告,一般人見到他這個樣子,都會識相離開。
但女人還是沒有離開,轉而端起酒杯,調笑道:“傅先生,既然都是來自一個國家,更應該跟我喝一杯不是嗎?”
傅景禹沉了口氣,漆黑的雙眸閃過一絲寒光:“我不想說第二遍。”
他隱隱有些怒意,往他身上撲的女人多了去了,但是這種不識相的,還是第一個。
他沒什麼耐心,說完話抬了抬手,叫她離開,女人暗暗低下了下頭,似乎在想什麼,接著傅景禹就聽女人嘴角含笑的說:“傅先生,我叫宋阮。”
宋阮?傅景禹腦海中一過,並不認識什麼叫宋阮的,甚至連宋這個姓氏都不太熟悉,他沒理她,但一旁的一個二世祖朋友聽到了他們的對話,覺得有趣便端著酒杯走到了宋阮身邊,自然的摟著宋阮的肩膀說:“怎麼了,是不是傅三欺負你了啊?”
宋阮隻好借力打力,故意委屈:“傅先生哪裏是欺負我,是壓根就看不上我呢。”
那男人平日裏玩的很瘋,什麼女人都想嚐嚐鮮,在這家會所裏,能夠進到他們這個包廂的,除非是資曆很老道的,再不就是這種雛兒。
宋阮很自然被他列入了雛兒的行列,傅景禹不喜歡,他可以試試啊。
於是也沒管那麼多,摟著宋阮說:“他看不上你,我看得上你,我還想上呢來,跟我喝酒。”
宋阮當下就表現出一絲不悅,很不動聲色的抿了下嘴角,隻是一個小動作,卻被一旁看著的傅景禹看到了眼裏。
心下冷冷笑了,這女人明顯的不高興,但又不得不陪那男人喝酒,和跟傅景禹交流時完全就是兩種感覺。
宋阮沒有見到傅景禹迎來審視的目光,她被迫喝了三杯烈酒,對她來說,一杯烈酒就要穿腸藍肚了,何況是三杯。
但今天她也是有所準備而來,提前吃了解酒藥,希望可以管點用,不然今天這大魚就釣不上來了。
二世祖男人擺明了今天要上宋阮,方才跟傅景禹打的火熱,這會兒見宋阮沒什麼精神,心裏有點不樂意,上下其手的開始吃宋阮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