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我去到汗蒸店裏麵去做韓式鬆骨。
工作人員拿著一張相紙,上麵有技師的各種照片和信息,她讓我挑選。
我選擇了長相很清秀的那個,濃眉大眼的,膚色也很健康,我看到他的名字叫張書漢,二十四歲。
幾分鍾之後,這個叫張書漢的年輕人站在我麵前。
“小姐姐好。”很曖昧的稱呼。
我微微抬頭,他本人比照片還好看,是俊朗少年的標準長相。
鬆骨開始,他的一雙大手在我身上各處遊走,看樣子很熟練嘛,我也不是什麼清純小妹,於是抱著那麼點逗逗他的心思開始聊天。
“你做這行多久?”
“半年。”
“有女朋友嗎?”我睜開了眼睛盯著他。
他搖了頭,說:“以前有個女朋友,但是背叛我了,跟我的哥們睡一起了,後來我把他拉黑刪掉了,連那個女人也是,賤|人配婊子,成全她們了。”話音中滿是不甘,但我並沒點破,隻是笑了笑。
他讓我翻了身,然後翻身上床,跪在床上為我揉捏著太陽穴,一雙滾燙的手不斷向下,突然,我睜開眼,笑著看他。
他一臉無害的笑著。
出入這種場所,想要正兒八經做按摩的人,都選了跟自己相同性別的人。
“一會跟我回家吧。”我直接開口,因為已經明顯的感受到他身體的熾熱。
他遲疑了一會,說道:“跟你回家給你做按摩?”語音中也是調侃。
後來,他還是跟我回家了。
我把酒窖裏麵珍藏的紅酒拿了出來跟他共飲。
幾瓶下肚,他迷糊了,我也迷糊了。
我伸出手把他拽到我的懷裏麵來,掂起腳尖兒就湊了上去,明顯的感覺到他一抖,心中確定了他肯定就是個處兒的事實。
天雷勾動地火,我們瘋狂的吻在一起。
“妞妞”他迷糊之中叫了誰的名字。
我清醒了,一刹那我覺得有點可笑,我去你的,出來嫖個鴨子還被當替身了。
但是他好像來勁兒了,抱著我不停的啃。
後來,我直接送他一腳,讓他睡在了臥室的地毯上,還賞賜似的給他蓋了個毯子。
隔天,我收拾好了要去上班。
他哼哼唧唧的從臥室的地上爬起來去盥洗室一把抱住我,在我的頭上蹭了蹭,說:“昨兒咱們什麼都沒發生。”
我嗯了一聲,說你昨天叫著你女朋友的名字,我就把你踹地上了。
“我沒有女朋友啊。”他反駁道。
“是嗎?那妞妞是誰?我可不想爽一把還招惹來後續的麻煩。”我收拾好了化妝包放進去了包包裏麵。
“那是我的前女友。”他委屈巴巴的說道,哭喪著一張臉。
我愣了一下,然後想了想說道:“都被背叛了,還能念念不忘,我更不想睡你了。”
他皺巴著一張臉,委屈巴巴的靠在門框上看著我。
我出門的時候,他抱著我一頓啃,硬是讓我重新畫了口紅才出門。
出門前,他還送我出門,像個乖寶寶似的跟我講說:“微信聯係啊。”
我拒絕了,第一次沒搞成,便沒了心情,成年人,各取所需而已,我直接把他的微信和電話都刪掉了。
在接下來的一個月的時間裏麵,他不停的加著我的微信,我都沒有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