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國富說道,“我隻是有些不確定,不過現在我確定了,你在這兒也好,我就讓你看一下,我是怎麼在你眼皮子底下把這事兒給辦成的。”
“祝你馬到成功。”季晨拱手笑道。
“你還別不信,”陳國富說道,“你以為你派人保護著那個秦偉陽,他就會沒事兒?我告訴你吧,就他這種人,壞事做盡,喪盡天良,是逃不過天理報應的!”
季晨笑道,“我說陳總,您能不這麼義正言辭麼?裝什麼呀?是,秦偉陽這個人確實是個人渣,但你也別把自己放在正義的一麵,你真的是因為正義才打算對付他的麼?這都十年過去了,你這個正義感來的也稍微有點晚吧?”
陳國富笑道,“甭管是出於什麼目的吧,既然現在大家都是打明牌了,我就再跟你說一遍,秦偉陽,這一劫他是逃不過了,你派多少人保護他也沒用,而且,可別怪我沒有警告你,這事兒可是存在危險的,你要是不識時務,到時候傷了自己,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我謝謝你。”季晨冷笑道,“不過陳總,你有時候確實有點太過自信,我覺得這事兒現在還都沒譜呢,未必最後誰能贏。”
陳國富冷笑一聲,說道,“那你就等著瞧吧。”
季晨說道,“我一會兒還有事兒,不送。”
陳國富點頭,起身離開,走到一半的時候,回頭惡狠狠的對季晨說道,“季晨,你要知道,其實我之前對你還有點好感的,盡管咱們不在一個陣營,最起碼我沒有想過要弄死你,但是現在,不同了。”
季晨一愣,他為什麼說這樣的話?難道他知道自己和劉雅琴的事了?
這有可能麼?
“陳總,不要嚇唬我,我膽兒小。”季晨笑道。
“走著瞧吧。”陳國富冷笑一聲,然後摔門而去。
他走了以後,季晨坐在房間裏,有些不安,不安的原因,首先是他最後說的那句話,那個樣子,顯然是他應該察覺了什麼,否則沒有理由說那樣的話啊?但思來想去,他又如何知道自己和劉雅琴去遊艇的事兒呢?這確實有點奇怪。
第二個讓他不安的原因是,沒想到陳國富竟然主動攤牌了,擺明了告訴他,他們要對秦偉陽下手,這更沒有道理啊,他這麼明目張膽的把他們的目的告訴他,難道就真的不怕他們破壞?
除非隻有一種可能,那就是,確實如他剛才所說,他們有十足的把握幹掉秦偉陽,而且,確實也不在乎他季晨會不會保護。
可這更不可思議,他為什麼會有如此充足的信心?在上海弄死一個有階層有關係的人,而且還不怕季晨插手,真的會這麼容易麼?
這信心從何而來?季晨實在是有些想不通。
不過,很快季晨就知道,陳國富為什麼如此有信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