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詩藍攔住了季晨,說道,“走吧。”
兩個人便走了出來,回到了李詩藍的辦公室,季晨說道,“你剛才真不該攔著我,我真想撕爛他的嘴!”
李詩藍說道,“你能不能別老是那麼衝動?你揍他一頓除了給你自己惹麻煩外,還能解決什麼問題?收拾杜德偉這種人,難道你就這點辦法?你有腦子嗎?”
季晨不說話了。
“還有,杜德偉說的那個什麼飯店是怎麼回事兒?”李詩藍問道。
季晨便將自己將獎金的錢借給李剛開飯店的事兒都一五一十的告訴了李詩藍。
李詩藍聽了以後說道,“季晨我跟你說啊,這事兒你可得劃拉清楚了,集團對這種事兒是很敏感的,萬一讓人家抓到什麼把柄,你再有能力也得開除。連總部級別的領導,去年都因為在外麵做別的生意給開了好幾個,更別提你了。”
季晨點頭稱是。
這邊杜德偉也十分鬱悶的來找陳國富談話了。
“陳總,我想不明白,剛才明明咱們已經占了上風,如果對峙起來,他季晨和李詩藍未必能占理,再說了,這事兒田總不是已經打過招呼了嘛,他也會給咱們支持的嘛,那個時候您再把田總給咱們的殺手鐧亮出來,不就順利從季晨那裏奪得和乙方公司的接洽權了嘛,您怎麼忽然就開始幫他們說話了?”杜德偉委屈道。
陳國富搖了搖頭,說道,“所以說德偉啊,你就是蠢!”
杜德偉十分不服氣,說道,“陳總,您說這話我就不愛聽了,我怎麼蠢了?季晨這把柄還是我抓住的呢!”
“所以我說你蠢呀!”陳國富說道,“既然你能拿到他的這個把柄,那為什麼又要當著他的麵兒給說出來呢?你為什麼就不知道好好利用呢?”
杜德偉一愣,說道,“您的意思是……”
“我問你,季晨開飯店這事兒,你能落實嗎?”陳國富說道。
“我一直在派人調查他,”杜德偉說道,“飯店這事兒,確實是他花錢開的,當然你要說證據,那肯定是沒那麼容易得到的。”
“所以呀,你為什麼不想著拿到證據以後,直接捅給集團呢?”陳國富說道,“你居然為了這點蠅頭小利把它說出來,人家不就有了警惕心了嗎?”
杜德偉聽了這話,懊悔道,“哎呀!是我有點太蠢了!”
“所以現在你明白,我剛才為什麼忽然改變了主意的吧?”陳國富說道,“我就是在麻痹他們,替你爭取時間呀,季晨這小子是李詩藍的死忠,之前李詩藍出事兒的時候,田總也試圖拉攏,但這小子有點愚忠,變成朋友的機會不大,以後對咱們礙事,你抓緊時間,趕緊搞到他開飯店的證據,把他除了,你不就是營銷總監了麼?”
杜德偉聽了以後,剛進來時候的一臉委屈頓時一掃而空,笑道,“陳總,您放心,替季晨開飯店的那人叫李剛,我知道,他是個莽夫,我一定會想辦法拿到證據的,您看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