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過去,季晨的信息還沒有發完,但沒辦法,隻好盲點了發送。
果然那些人過來以後,先把他的手機給搜了出來,季晨有些擔心,他知道他肯定是發給了陸思涵,但沒有發完整,不知道陸思涵能不能看懂。
季晨被帶了出來,劉順天走在前麵,那幾個保安押著他走在後麵,沿著湖岸朝西邊走去,季晨在想,要不要忽然掙脫,然後跳進湖裏逃跑,但想了一下,這裏麵必然是戒備森嚴,就算跳進湖裏,估計也是徒勞無功,於是作罷。
季晨被他們押著,走到了最西邊,那裏有一小排矮矮的平房,季晨跟著走了進去,發現裏麵什麼都沒有,沒有任何家具,地上灰塵滿滿,甚至還有一些幹了許久的糞便,到處一片狼藉,看起來荒廢了很久了,屋裏麵充斥著說不出的難聞的味道。
季晨被帶了進來,然後幾個保安用繩子綁住了他的手腳,將他按在了地上。
季晨說道,“劉總,你們膽子也有點太大了吧?你這叫非法拘禁知道嗎?”
劉順天說道,“這我們清楚的很,不過我感覺你好像對自己的問題還不是很清楚,我就這麼跟你說吧,你今天要是不說出你們的計劃,我就是在這兒弄死你,也完全不會有人知道的。”
“我並不知道什麼狗屁計劃,”季晨說道,“就算我知道了,就你這種態度,我也不會告訴你的。”
“那你可能比較單純,還不知道什麼是害怕。”劉順天說道,“不過別急,我會讓你知道的。”
季晨一愣,心想糟糕了,看來這下恐怕要吃苦頭了,這幫人可能會上來群毆他。
本來他手上有兩下子,還能反抗一下,可現在完全被繩子綁著,根本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了。
劉順天對手下說道,“去,把家夥事兒拿出來,可好久沒幹這活兒了。”
季晨聽了一愣,感情自己還是想簡單了,這幫人還真不隻是想揍他,恐怕還有什麼更陰險的招。
過了一會兒,那手下氣喘籲籲的跑了進來,拿著一個又尖又細的手鉗說道,“劉總,東西拿來了。”
季晨看是一個手鉗,不禁一愣,這東西……是打算怎麼折磨他?
劉順天拿過手鉗,看了一下,對季晨說道,“季先生,你知道嗎,我和我哥以前都是農村沒飯吃跑出來的,到了這裏以後,也沒有什麼手藝,除了出苦力就是挨餓,後來我們找到了一種發家致富的方法,那就是,替人要賬,你知道的,這有些人啊,他就是賤骨頭,不見棺材不落淚,所以我們必須得有點看家本事,才能要到賬,這拔指甲,就是最好用的一招,一分鍾問你一次,不還錢就拔一根指甲,連根拔起,還帶著肉絲,你想想,十指連心呀,你想想,那種疼痛,你感受過嗎?”
季晨聽的都心驚肉跳,更別說感受了。
“一般人扛不過三根,”劉順天說道,“我倒是想知道,季先生,你覺得,你能扛過幾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