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那女人一起在醫院附近看了一圈,都沒有發現那些記者的身影。
兩人這才一起返回了病房,讓心驚膽戰的助理,帶著文件離開醫院。
夜漸漸深了,三人一起在醫院吃了飯之後,司如歌才將自己的想法提出來。
“我去找陳媛試試,或許記者的事情,她能夠有辦法解決。”
司如歌問出這些話來的時候,其實心中已經有了底氣,她想到當初因為員工為了擺脫責任,自殺跳樓的事情,而將公司圍了整整幾天的記者,那時候就是由陳瀟派來的人。
當時席漠也做了很多事情,都沒能將人趕走,看來陳瀟還當真是有些本事的。
然而聽見她的話,席漠卻是皺起了眉頭。
“找她?”席漠說道,“我們和她非情非故,她願不願意幫忙暫且不說,我也不想讓你摻合進來這些事情。”
司如歌疑惑的看著他,問道:“為什麼呢?我隻是去讓問她幫不幫忙而已,後續的事情都還沒有開始談呢,你怎麼就這樣拒絕了?”
那男人不願和她多說,幹脆利落的移開了視線,將目光落到別處,不去看她那雙時時刻刻,都仿佛蘊著眼淚的眸子。
雖然他知道那女人不會這麼輕易的掉眼淚,可是那雙眼睛,卻讓他不由自主的心軟,想要答應那女人開口的事情。
“席漠!”她不由得氣急敗壞的叫道,“你倒是看著我啊,我在同你說話呢!”
席漠就仿佛沒有看見她似的,麵無表情一聲不吭,堅決要將這件事情,和她拉開距離。
陳瀟在一旁看著,有些無所事事,反倒像是個旁觀者似的,就差嗑著瓜子看戲了。
“反正我也隻是一個提議,要不要做這個決定,就看你們自己了。”
她說完之後,端起已經放涼的茶水喝了一口,將自己的視線轉向窗外。
司如歌這才站起身來,走到了席漠的病床旁。
“我真的隻是去問問。”她說道,“後續的事情該怎麼辦,還是交給你來抉擇,我不會摻合進來的。”
席漠語氣冷冷,說道:“既然不摻合,那就從一開始就不要過問。他們想跟就跟,既然阻止不了,就讓他們繼續跟下去吧,反正也沒有什麼大新聞,來讓他們挖。”
司如歌不由得歎了口氣,她斜睨看向一旁,陳瀟正對著窗外專心致誌的走神,絲毫沒有在意這邊,她知道那女人是留空間交給他們自己來解決文通。
她便坐到病床邊,拉住了那男人的手,采用柔情戰術。
司如歌說道:“我隻是不舍得看著你這樣辛苦,想要為你稍微分憂解難一點兒罷了,更何況如果不讓我去和陳媛談,你們跟她非親非故的,她幹什麼要幫你的忙啊?”
席漠抬眼掃向她,冷淡之中帶著一抹倔強。
“那就不求她幫忙,難不成我還能死了嗎?你就安安分分在我身邊呆著不好嗎?忘了自己下午昏迷的時候是有多痛苦了嗎?”
他倔強的聲音裏,帶著一抹無可奈何。
一連幾個問句,讓司如歌不由得啞口無言,不知該回答些什麼才好。
司如歌張了張嘴,半響才無奈的憋出一句話來:“可是……我不想讓自己看起來是個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