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他死了?”涼伊頓時停了手,略有些不可置信,“自殺?”
她瞪大了眼睛,感覺不太可能,說出這兩個字後,又立刻搖了搖頭,說;“不可能吧,像他這種人怎麼可能會自殺。肯定好死不如賴活著。”
“還沒死成,現在看來他應該活不了多久,從裏頭出來,就更難活命。外麵多少人等著他。”蘇白的眼神微冷,直挺挺的站在她的眼前,臉色不變,似乎早就預料到這件事。見涼伊停了手,就拉開了她的手,自行扣起了紐扣,穿戴整齊。
“什麼意思?難道是想要借機逃走?”
他輕挑了唇,“挺聰明的,不過這大概隻是假象。”
涼伊被他說的有些蒙圈了,眉頭緊緊的蹙了起來,目不斜視的盯著他,眼裏滿是疑問,“什麼意思?”
蘇白抬手立起襯衣的領子,伸手拿過了她掛在手臂上的領帶,掛在脖子上,順手握住了她的手,將她往身前輕扯了一下,將領帶塞進了她的手掌心內,說:“這些事,你不需要管。顧好自己就可以了。好了,幫我係上。”
她愣了數秒,這才開始給他係領帶,眉頭緊緊的擰著,隨即又幫他穿上的西裝外套。
兩人是一道出門的,一出去,就看到一輛車子正對著樓道口停著,很顯然是在等他們。蘇白這一出現,司機就下車,替他開了門。
涼伊這車子被拖走了,蘇白先親自將她送去了工作室,這才轉道去了醫院。
他已經用了最快的速度去了醫院,然而,當他到達病房門口的時候,一群醫生忽然衝了出來,一個個看起來十分緊張又著急。
韓冬雨看到他的時候,立刻站了起來,蘇白幾乎沒有多看他一眼,就迅速的跟過去,剛一走近,就看到床上的江西瞪大了眼睛,一脖子的血,白色的被單上,也全是大片驚心動魄的紅。
他的樣子好像喘不上氣,仿佛生命已經到了最後幾分鍾,死神已經捏住了他的脖子。
蘇白眉頭一蹙,過去一把扯開了醫生,一把揪住他帶血的衣服,壓低聲音說:“告訴我!究竟是誰指使的你!是誰!快說!”
江西這會已經開始翻白眼了,眼珠子轉動,目光已經有些渙散,見著蘇白,吃力的抬手一把握住了他的手,非常緊。
張了張嘴,卻沒有一點兒聲音。
蘇白側頭湊到他的耳邊,然而他仿佛是在努力的說,可就是一點兒聲音都沒有,蘇白轉頭看的時候,才看到他微微張開的嘴巴裏,全是血,牙齒和舌頭混在一起,全是血腥味。
看起來,觸目驚心。
蘇白一下停住了腳步,鬆開了手,直挺挺的立在原地。
染了一手的鮮血。
江西死了,最後竟然是咬舌,失血過多而死的。誰都不知道涼伊為什麼會有這樣偏激的行為,矛頭都指向了蘇白,可是監控器下,他確實什麼都沒有做,對話的內容也很正常,因此警察想鎖定蘇白,卻沒有充分的理由和證據,把他叫去警局盤問了好幾次,蘇白隻親自去了一次,最後讓律師解決了這件事。
因為江西的死,蘇白這幾天的心情很煩躁,臉上沒有表情,很少說話。
他沒再回醫院,就留在家裏休養,涼伊白天要上班,她便去醫院找了個男特護,又把李媽叫了回來,負責他的飲食。
蘇白幾乎每天在家裏待著,陳宇偶爾登門彙報工作,他雖然不說什麼,但所有的事情他卻安排的非常妥當,比如說涼伊的車禍,整件事他沒有出麵,卻處理的非常幹淨,被涼伊傷的人,也收到了一筆巨額賠償,涼伊再去看他們的時候,態度就變得十分客氣,倒是沒有再刁難她的意思。
涼伊回去問他,他也不過是抿唇笑笑,什麼都不說。他看似是在愜意的生活著,卻不知道他借著這種時候,究竟在謀劃著什麼。
車禍的事,似乎就是這麼正常的一個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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