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天清還在偷聽,被淩謹遇提了起來,往外麵拖去。
“不要……再讓我聽聽咯……”淩天清不敢幅度太大,隻能小聲的哀求。
“你想聽什麼?我給你說。”淩謹遇將她丟進馬車裏,說道。
“再去青玉那裏聽一下吧……求你了,就一下……”淩天清撒著嬌懇求。
因為嫣語昨天說,江湖兒女,有仇報仇,誰把她弄痛了,她就要讓別人更痛!
很想聽聽青玉有沒有慘叫……
淩謹遇很無奈,陪著小丫頭又來到青玉鎖在的玉語宮。
“錯了……再上麵一點……哎呀,笨死了……左邊……”裏麵傳來嫣語的聲音。
淩天清沒想到嫣語這麼神勇,可以坐鎮指揮,看來她是得到了小昭真傳。
不,應該說,這一刻,嫣語被小昭附身!
“用力一點!”嫣語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別怕,再用力一點……”
淩天清滿臉石化,看來真的是自己體質原因,天朝的女人多享受啊……
“聽完了?滿意了吧?”小丫頭再次被淩謹遇提走,“現在回去好好伺候本王。”
青玉給嫣語撓著背:“這樣可以了嗎?”
“氣死了我,白衣居然給我放癢癢粉……再用力一點,上麵上麵……”嫣語憤憤的說道,“我一定要報仇!我要把他吊起來放蛇……”
“夫人息怒,不如……脫了衣服撓吧。”青玉溫柔的請示——
淩天清錯過了眾人的新婚之夜,十分不爽的回到船上閉門研究,淩謹遇隻得陪著她。
不過淩謹遇的血液裏麵沉澱物越來越少,讓她很高興。
隻是,溫寒和淩謹遇的血液檢測還無法出來答案。
也許要等到淩謹遇服用了解藥之後,再次抽驗兩個人的血,才能出現答案。
淩天清坐著馬車,往溫寒的府邸趕去。
可惜,當她趕到溫寒的府中時,裏麵一個人都沒有。
溫寒已經走了。
花解語也不在。
她來晚了一步。
溫寒去了千佛山,還是選擇了皈依。
隻是有花解語在身邊,溫寒覺得佛教清靜之地,都充滿了花花色彩。
他是蓄發清修,原本天朝的佛教和道教就分的不是很嚴格,溫寒出家,更像是入了道家聖地,在千佛山的一個僻靜的地方,搭了草棚,瓊果玉露,他也不嫌棄。
攪亂他心的,隻有身邊這隻狐狸。
當初淩謹遇給了他三個選擇,第一,在溫侯府住一輩子,第二,去靜寧宮清修,第三,就是來這裏,千佛山……
淩謹遇的用意,溫寒知道。
他不殺自己,也許是顧念了手足之情,讓他去靜寧宮,說是兄弟同住,和軒轅淩雪他們做“鄰居”,可其實也有另外一種軟禁的意思。
現在無論是在溫侯府,還是在靜寧宮,溫寒都是被軟禁著,隻有在千佛山,至少還能行到水窮處,坐看雲起時。
溫寒選擇了遠離塵囂,隻是無法選擇把身邊的花狐狸拋掉。
不過,狐狸那麼貪玩好色,一定忍受不了這麼寂寞的清修日子,說不準明天,他就下山回府……
“我不會走的,實話告訴你吧,我奉了王上的旨,要保護著你。”花解語找的理由堂而皇之,他笑眯眯的坐在茅草棚前,“你現在沒了武功,萬一晚上孤絕山的野獸跑來這裏,把你吃了,我會心疼。”
“再者,如果被那群野獸吃了,還不如被我吃,你說對不對?”花解語站起身,往溫寒的身邊走去,“至少,我比禽獸要好一點。”
“不如禽獸。”溫寒冷冷的吐出兩個字來。
“沒關係,反正我和你住一起,我不如禽獸,你也禽獸不如,我們兩個正好做道友……”
“花解語,你還可以有功名利祿如花美眷,為何一定要和我在這裏吃苦?”溫寒終於忍不住問道。
“因為……我愛你呀。”花解語笑得傾國傾城,桃花眼裏蕩漾著水波。
溫寒沉默的轉過了頭,迎著冬天的陽光,看著高遠的天空……愛,究竟是什麼?——
沒有找到溫寒,淩天清悻悻回宮。
身邊的侍衛,居然全都不清楚溫寒去哪裏了,淩天清知道,肯定是淩謹遇讓他們這樣說的。
溫寒就這麼一言不發的消失,讓淩天清很遺憾。
她還沒有來得及告訴溫寒,他和淩謹遇之間是不是親兄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