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就找了個這麼和眾人脫節滿腦子古怪想法的鳳身!
還要盡量滿足她各種惡趣要求……真是夠了!
“可是現在如同隻有三侯在輔佐,花侯若是再不出麵,隻怕會讓人非議。”淩雪擔心的說道。
花侯和溫寒一下走了兩,原本四侯就不平衡了,淩雪雖討厭花侯,但他一向秉持正理,從朝廷上考慮,花狐狸雖然狡猾卑鄙,但一向最適合做外交官。
譬如帶眾人吃喝玩樂,忽悠對方……
“不是還有齊歡嗎?”淩謹遇始終都想將蘇齊歡提拔為侯,隻是,現在時機不好,蘇老將軍還在宮中沒有處置,得等他傷勢好一點之後,將太後和老將軍的事情解決了,才能徹底的定下心。
“王上,您果真不擔心……齊歡?”淩雪不明白淩謹遇為何如此放心齊歡,也不明白將軍府被抄斬,為何齊歡一點都不恨淩謹遇。
帝王術,真是一種可怕的東西。
“淩雪,你想說什麼?”淩謹遇和他緩步走下台階,問道。
“臣隻是擔心而已……”淩雪也希望蘇齊歡不會有異心,畢竟蘇筱筱是齊歡的妹妹,算起來,齊歡還是他的小舅子呢。
所以淩雪現在提出來,就是不希望蘇齊歡像溫寒那樣。
若是臣子有叛亂之心,越是扼殺在搖籃中,就越安全,如果和溫寒那樣,發展到挾持王後娘娘,蘇齊歡的腦袋就保不住了。
“不必擔心,”淩謹遇輕笑,拍了拍淩雪的肩膀,“蘇筱筱的病情如何了?”
他前些日子一直忙於淩天清,忘記問蘇筱筱的情況。
以前經常會對臣子這些小事噓寒問暖,這也是一種禦下手段。
不能小看這些無心的話語,帝王籠絡控製人心,不但要鐵血還要有柔情,剛柔相濟,就這麼從小事家事天下事中一點點彙聚成羅網,讓這群臣子甘心為他賣命,心中不會有一句埋怨。
“筱筱最近越來越好,如今隻要不受驚嚇,和正常女子並無區別。”淩雪回道,覺得最近淩謹遇的笑容越來越多了,連帶著朝廷氣氛都柔和很多。
“那便好。”淩謹遇點了點頭,“等帝宮建好,你與筱筱搬來王宮,綠影在此更方便治愈她的病情。”
蘇筱筱如今長的已和淩天清大相徑庭。
當初兩個人極為相似,可是對淩天清來說,在天朝已經過了兩千個日頭,早就從一個還沒發育好的女孩,變成了亭亭玉立的少女。
而蘇筱筱被綠影調理一段時間之後,也如同天朝的少女,發育起來,身高竄到了一米七二,和淩天清站在一起,麵容都變得不再相似,更別提身材和眉宇間的氣質。
淩謹遇一直等著蘇筱筱徹底恢複,想得知淩天清究竟如何穿越過來的。
可惜蘇筱筱現在雖然恢複了很多,但是一聽到將軍府的那場噩夢,她就會精神失常,胡言亂語。
想必淩天清也一定想知道她是怎麼穿越而來,穿越的瞬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淩謹遇回到天青宮,發現淩天清還沒有回來,在侍衛住的院子裏玩瘋了,也不知道現在該回來休息。
今天侍衛全休了假,好在王宮裏最不缺的就是一等一的高手禦林軍,所以偶爾讓他們狂歡一次,也不會影響正常的巡邏安全。
剛剛踏入八大侍衛住的院子裏,就聽見裏麵在怪聲怪調的唱著一個怪歌:“河裏有水蛤蟆叫,叫的大爺心裏鬧,抓了幾隻下酒喲,咕,呱,全跑了……”
淩謹遇默默的退回院子,覺得自己走入了另一個空間。
他還是裝作和這群瘋子不認識比較好。
這可是王城八大侍衛和王後娘娘啊……
淩天清伸手一指白衣:“輪到你了,快點學貓叫。”
他們在玩遊戲,隨便點歌,唱到最後一個字指到的人,就要表演節目。
從一開始的拚酒,到現在遊戲,大家都醉意熏熏,那個蝦米葡萄酒,對天朝人的殺傷力實在太大了,連墨陽和綠影都喝的有幾分醉意,更別提白衣了。
“我不……不叫!”白衣的自尊心最強,讓他來個舞劍表演都可以,學貓叫太丟人,簡直是小孩子的遊戲。
雖然一開始他就玩的很high,看著別人被懲罰樂得手舞足蹈。
“違反規則的要脫/褲子打屁股。”淩天清拿著嫣語腰間的軟鞭,敲著桌子說道。
“不……不幹。”白衣反正喝多了,說話不用敬語,遊戲也不守規則,爬起來就想跑。
“來呀,快按住他!”淩天清一聲令下,當即坐在白衣兩側的紫元和紅纓按住了沒來及的跑的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