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真的答應我,我就告訴你。”淩天清在他身上掙紮的,突然碰到了水裏一根火熱滾燙的東西,當即紅著臉說道。
淩謹遇不答話,隻是看著她,眼底都是笑。
靈泉已經讓她補充好了體力嗎?
這麼有精神掙紮,力氣還挺大,看來已經可以開始了。
“不準笑。”淩天清悲憤的伸手,按住他的臉。
她容易嗎?
鼓足了勇氣接受以前最怕的事情,可是淩謹遇居然不答應她的條件。
“一周三次還少嗎?地球上很多男人都是一個季度一次,一年隻做三四次。”
淩天清心中哀悼著被自己抹黑的地球男人,她沒辦法,誰讓暴君太天賦異稟。
“淩謹遇,你不要笑了,快點答應我!”淩天清揉著他的臉,被他一雙笑意隱隱的眼睛看的心裏發毛,說道。
“沒事,若是你受不了,本王就去找其他人,不會強迫你。”淩謹遇多狡猾,這種時候,怎麼可能讓她占一點主動權,他佯裝無所謂的說道。
“你找其他人,就永遠不要來找我。”淩天清聽到這句話,心中一堵,皺眉說道。
“可是你又不行,本王每日這麼忍著,總會出問題。”淩謹遇的手,已經開始亂摸了。
“讓綠影給你開點藥吧!”淩天清抓了抓腦袋,突然興奮的說道,“地球上有一種手術,專門給強/奸犯做的,就是讓他們短時間裏,對女人沒什麼興趣……啊……”
“地球上的人,果真是一年才做三四次嗎?”淩謹遇摸著她的身體,忍不住逗弄她問道,“可是為何娘娘隨便一碰,就會舒服的打顫。”
“我……不是……”淩天清臉紅,她是怕癢好不好!
暴君撓的她好癢。
淩謹遇溫柔的看著她,命定的鳳身,是屬於自己的,逃也逃不掉。
不對,應該說,無論怎麼逃,最終還是會回到自己的身邊……
淩謹遇的眼中驀然又閃過一道陰寒,溫寒……
她和溫寒生活了那麼久,不知道……溫寒是否溫柔對她……
他又嫉恨了,恨她和溫寒在一起,恨她背叛自己。
這樣鮮美的身體,怎麼可以被別人品嚐到?
全天下,隻有這麼一具令人沉迷的身體,為何要被別人染指?
他要把溫寒的記憶從她身體裏全部衝洗掉,讓她隻記住自己!
“何時為本王生個龍子?”
“懷上……就生。”淩天清迷迷糊糊的回答。
為他,生個孩子吧……——
當王上的侍衛,其實壓力很大很大。
尤其是不小心輪班站在龍樓外,又恰巧碰到王上和王後娘娘在洗澡……更是悲劇中的悲劇。
青玉回到“員工宿舍”時,仿佛一下老了幾歲,年輕英俊的臉上,布滿了滄桑。
“和你家嫣語吵架了?”藍逸看見青玉木然的神情,拍拍他的肩膀,關心的問道。
“我一定不會我家嫣語那麼痛苦的!”青玉默然的站立了很久,突然握拳說道。
“太慘了!太慘了!!”白衣將長劍扔到一邊的桌子上,搖頭說道,“哭的實在太慘了,叫的整個王城都聽到了,玉,你聽到了嗎?”
青玉默默的流淚,握著拳:“我怎麼能沒聽到,我就站在外麵啊!”
白衣挑起眉:“那你為什麼不去安慰?”
“怎麼能隨便去?”青玉很悲憤的反問。
“嗯,這樣就對了,公私要分明,何況之前還定下了約……”
“你們都在這裏幹嘛?今天輪到休息了嗎?”墨陽找了一圈不見兄弟們的人影,趕回來看見這幾個人正在閑聊,皺眉打斷白衣的話。
“我心情有些亂,受了點刺激,老大讓紅纓今天晚上換我的班吧,我想睡一會……”青玉簡直就像是打了一場仗,渾身發軟。
“你怎麼不去看看嫣語?剛才和白衣比劍,傷了胳膊,綠影正在給她止血。”墨陽突然想到了什麼,對青玉說道。
“什麼?”青玉的視線猛然殺到白衣身上,剛才說“太慘了”,指的是嫣語?
“白衣,臭小子你給我站住!”青玉拿起劍就追,白衣那小子已經從窗戶翻了出去。
“都給我回來!”墨陽黑著臉,一劍往外扔去。
“轟隆”!
侍衛的住處,外麵一株參天大樹的樹枝被一劍削斷,擋在外麵兩個侍衛的麵前。
“不準鬧了,最近要嚴密盯防天青宮,還有讓紫元加強王城巡邏,有密報傳來……”墨陽掠了出來,收了劍,對兩個年輕的侍衛說道。
總之,淩天清從靈泉回到天青宮時,發現天青宮的寢宮外,居然也有男性侍衛把守,覺得很訝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