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賢被殺而我居然被當成凶手被抓,這一些明顯是有人設計策劃好的。我到蔣家的時候大門並無鎖死,而我發現蔣賢的時候他剛死不久,屍體的溫度還沒有完全冷熱,我在蔣家還沒有十分鍾的逗留,就有警察說接到報警目睹我殺害蔣賢……更讓我無語的是蘇烈最後的舉動,讓我變成殺害蔣賢的凶手並潛逃未遂襲警。
所有的時間掐得如此好,或許是在我接到蔣賢的求救電話之後,算到我會趕著去蔣家,便算好時間把蔣賢殺害,那些所謂的目睹我殺人的證人,提前的報警明顯就是一個圈套。
我在警察局兩天,連番審問,仿佛是想在精神上試壓,不管我休息還是疲憊,他們不斷地重複幾乎一模一樣的問題,而我也交代很清楚。
我是接到了蔣賢的求救電話才抄小路趕到了南苑風,並且我在進入南苑風的時候已經黑燈瞎火沒有人,我進到蔣賢房間的時候他已經死亡……這些話我重複了無數遍,可是問來問去還是那一套,不過不管他們怎麼問,我說的情況事實,我的說辭也沒有變過。
記錄員記錄了一遍又一遍,絲毫沒有覺得厭煩,或許在他們的眼中我是凶手,在他們看來我是傷了他們同事的人。
不過這些審問對我來說不算什麼,我在成為白無心的那六年,我在戶外實戰24小時都必須提高警惕,不能有一刻的鬆懈,那個時候我要是承受不下來,我連成為上官夜棋子的可能都沒,不想死就得承受,相比那個時候來說,我現在已經好太多,至少還是有休息的時間,不過多和少的問題。
警察明顯對我說的‘事實’不相信,但是我比他們更加好奇,為什麼蔣家的下人全部不在,為什麼華叔聯係不上,為什麼門衛沒有看到任何可疑的人出入,這一切我都連貫不起來,疑問越來越多,讓我眉頭擰成一個川。
警方再來詢問我重複而又一樣問題的時候,我不耐煩的說道:“我可以確定一起以及肯定的告訴你們,我被你們關押期間的所有證詞都是事實,你們問了一遍又一遍有什麼意義……”
警察一怒拍了桌子一下:“你不耐煩什麼,我們同事被你弄到去醫院搶救,你是不是殺害蔣賢的真凶,有的是證據來做判斷,但是就算你沒有殺害蔣賢,你也襲警,蘇烈的手臂差點都保不住了!”
我暴跳如雷的說道:“我沒有襲警。”
我是故意表現得不耐煩,隻有這樣他們才會認為我撐不住,才會有真正的角出現。
果然大門一開,為首的男人是我被抓當晚被蘇烈叫為隊長的人,我看著他手裏拿著的文件夾,看來這幾天他們也走訪和調查了其他人。
他一進來就把文件夾放到桌麵上說道:“我是刑警隊長李萬山。”他齜目圓瞪的模樣,仿佛想把我給就地槍決。
李萬山和一個小刑警站在我對麵,之前審問我的兩個警察換崗離開前和李萬山交代:“和之前審問的結果一樣。”
李萬山說道:“好。”李萬山接過離崗人員手裏的文件,坐到我的麵前,仿佛做好準備將我攻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