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逸秋,我可以百分百的向你保證,話不說清楚,你哪兒別想去。”
他這樣沒有理由,莫名其妙的就離開了,誰知道他下次什麼時候回來。
“嶽天澤,你很煩人呐。”
“段逸秋,你再說一遍試試看。”
敢說自己煩人,反了他了,要不是因為他每次都弄得那麼神秘,結果還每次都弄得半死不活的,他們至於這麼麻煩嗎。
送給嶽天澤一個歉意的笑容,是自己說錯話了還不行嗎。
“逸秋,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沒有理由是絕對不可能的,段老親自到這裏來讓段逸秋回去,他都不肯回去,現在,他不會再沒有理由的情況下就這樣離開。
“真的沒事,隻是一些小事情,我回去處理好了就會回來的。”
語氣輕鬆,眼神卻在提醒他們不要繼續追問,至少不要在淩小美的麵前這樣追問,不然,這個迷糊妞又要胡思亂想了。
看了一眼淩小美,很有默契的再也沒有人追問下去,
嶽天澤轉身離開,段逸秋自己的事情自己去解決,跟自己有什麼關係,反正,淩小美有事情也不需要自己照顧。
段何銘和段雲琪也撤退,對於他們這個三哥,他們一向都隻是秉乘著服從的宗旨的,追問不在他們的管轄範圍之內,至於一直都是最沉默,對任何事情都不發表意見的羅可玲,更是不會幹涉這件事情。
現在就隻剩下段月翔了,段逸秋可是他的親弟弟,那麼,就由他這個親哥哥來負責好了。
看著他們一個個離開,段月翔也想就這樣甩手不管,可是,誰叫自己是哥哥呢。
段逸秋盯著段月翔,似乎是在說,他們都撤了,你也撤吧。
會給段逸秋一個眼神,你不老實招了,我是不會撤的。
其實段逸秋的心裏也很苦悶啊,為什麼自己的這個弟弟就永遠也不會讓自己省心呢。
掃了一眼淩小美,段月翔給了段逸秋一個小小的提示,自己在外麵等他,如果他不想淩小美聽到,那麼可以單獨告訴自己。
也許,段逸秋並不是不想讓淩小美知道,隻是想要給她一個簡單一點兒的理由,這個理由注定了和給他們的是不一樣的。
“老婆,在這裏等我。”
看來這件事情不說清楚,自己是沒有辦法離開了。
“不要走。”
淩小美緊緊地拉住段逸秋,他的每次離開,都會有意想不到的後果,好怕他會像上次一樣,消失了,就再也不會回來了。
“老婆,不要怕,我不走,隻是去打發一下那些麻煩的家夥。”
“可是……可是……”
淡淡的吻蜻蜓點水一般飄過,波動著淩小美長長的秀發,臉上帶著輕鬆的笑容。
“放心,我真的不會走,隻是幾分鍾,我就會回來。”
淩小美不情願的鬆開段逸秋,不舍的眼神看著他離開自己的視線。
消失在淩小美的視線中,段逸秋再也沒有辦法那麼輕鬆了,轉身下樓,果然那些家夥一個也沒有離開,都在這裏等候著他的解釋呢。
走到酒櫃前麵,倒了一杯紅酒,輕輕的品嚐一口,辛辣的感覺傳遍全身,這種酒太烈了。
“現在,可以說了嗎。”
段逸秋失蹤這段時間似乎發生了很嚴重的事情,嚴重到讓他改變了之前的決定,改變了之前的想法。
“你們想要知道什麼?”
“明知故問。”
很有默契的一齊送給段逸秋這四個字,他們的問題他再清楚不過了,還在這裏裝迷茫,這家夥是不是找揍啊。
目光透過窗戶盯著外麵,最近幾天的天氣似乎還不錯,隻可惜冬天的氣溫太低,再好的天氣也感覺不到溫暖。
這件事情其實感覺是很複雜,可是,其實也並不複雜,隻是這個不算複雜的事情,卻即將改變太多的事情。
他失蹤這段時間所發生的事情絕對是他們難以想象的,甚至超出了段逸秋自己的想象。
“這件事情是不是和段飛柳有什麼關係?”
“有,但是不多。”
段飛柳確實是其中必不可少的一員,隻是,他並不是最重要的一個,如果一定要說什麼,隻能說,段飛柳隻是一個執行者,其他的,就找不到他了。
“能不能說的具體一點兒。”
到底是什麼事情,讓段逸秋這麼難以開口,還是說有什麼陰謀?
不會吧,段逸秋可是一個很厲害的陰謀家,在他麵前玩兒陰謀等於是班門弄斧,誰會傻到這種程度,可是看段逸秋的樣子,似乎跟陰謀是脫離不了關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