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連,你要是在胡說八道,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你想怎麼樣?”
不客氣,他們兩個還指不定誰對誰不客氣呢。
“你是不是準備轉行,不想做醫生了。”
嶽天澤,夠狠的。
“放心,在我轉行之前,我一定先給你好好好的做一個手術,確保你下半輩子不會在生病。”
姚連,很邪惡。
嶽天澤突然覺得在自己的身邊時刻放著一個醫生真不是明智之舉,保不準什麼時候自己就變成他的臨床實驗品了。
沉默著離開,嶽天澤可不想繼續在這兒拖延時間,對於羅可玲,他最好的選擇就是視而不見。
“等等。”
“姚連,你還有完沒完。”
姚連捂住耳朵,嶽天澤這是要幹什麼呀,他的耳膜。
“你要幹什麼,我隻是想要問你去哪兒。”
額!
是嗎?
嶽天澤歉意的笑了笑,看來是自己誤會他的意思了。
“沒關係,去哪兒都行,快走吧。”
迅速地閃開,完全的退出了羅可玲的視線之外,確保她不管怎麼樣都不會再看見自己的時候,嶽天澤停了下來。
沉默中回頭,在羅可玲的盲點之中,嶽天澤卻可以清楚地看見她,隻是一瞬間,便徹底的將視線轉移。
嶽天澤一係列的舉動都被姚連清楚地看在眼裏,他的這種舉動如果說一點兒問題都沒有,誰會相信。
“唉,你到底在躲什麼。”
姚連的語氣帶著一絲漫不經心,但是他很想知道嶽天澤的答案。
“什麼?”
嶽天澤似乎是沒有聽懂姚連的問題,事實上,是他根本就沒有思考姚連問題中的意思。
“為什麼你見到她,像是見到鬼一樣。”
嶽天澤那種急於逃避的樣子,就好像羅可玲是一個魔鬼一般,雖然她和羅心怡真的好像,可是他們都知道,他們兩個沒有任何關係,嶽天澤更是似乎比他們任何人都清楚,既然如此,他在躲什麼。
“哪有。”
漫不經心的反駁著姚連,心中的思緒卻飛到了另一處。
從初次見到羅可玲的時候,嶽天澤似乎就知道她根本不是羅心怡,但是他卻依然是把她當做了羅心怡,在確定了羅可玲的身份之後,嶽天澤有失望卻沒有意外。
好似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一樣。
嶽天澤默默的離開,冬日的陽光似乎失去了之前的絢麗色彩。
心怡……
心中默默的念著這個名字。
“喂。”
“幹什麼?”
嶽天澤似乎完全的失去了之前散步的興趣,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
“你再叫心怡的時候,想的是誰?”
“你什麼意思?”
嶽天澤的反應夠快的。
“沒什麼,隻是有些好奇,你再叫心怡的時候,想的真的是她嗎?”
姚連的懷疑並不是沒有根據的,想想之前,嶽天澤看著羅心怡的照片,卻信誓旦旦的說那是羅可玲。
“不是她難道還是你啊。”
嶽天澤著急卻不生氣。更加的證明了他的回答很有問題。
“就算不是她也不會是我,不過是不是另外一個人就不一定了。”
嶽天澤徹底的認輸了,姚連可是自己的好哥們,好朋友,能不能不要跟段逸秋一個口氣,來這裏欺負自己。
“姚連,你最近是不是經常和段逸秋聯係?”
“沒有啊。”
姚連有些不解,嶽天澤這是什麼意思,自己是他的私人醫生,又不是段逸秋的,雖然段逸秋曾經救了嶽天澤,他很感激,可是不代表他現在就很喜歡段逸秋。
“既然沒有,就不要有事沒事的就學他,不然容易讓人誤會,你要叛變。”
姚連認輸了,嶽天澤這是什麼反應,自己有薛段逸秋嗎?在這件事情上可能是有一點兒吧,但是嶽天澤也不至於連叛變這樣的詞都用上了吧,他當這是什麼時候。
“嶽天澤,你是不是可以給我解釋一下,叛變是什麼意思。”
“你自己不是已經用行動給出了解釋嗎。”
真是的,姚連應該不會不知道,自己不喜歡段逸秋吧,幹嘛還要學他的語氣,語調,甚至是他的理論。
姚連磨牙,他想要直接吞了嶽天澤,居然敢說他叛變,嶽天澤這個沒良心的白野狼。
一陣酥麻的感覺傳來,瞬間,全身的神經像是被麻痹一樣。
“喂,姚連,你幹什麼。”
看著在冬日的陽光下閃著寒光的銀針,嶽天澤欲哭無淚,自己就是開個玩笑,姚連至於嘛。
全身麻痹的感覺讓嶽天澤失去了力氣,幸好旁邊有棵樹,可是,這樣的感覺很難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