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天澤窩進沙發裏不再說話,姚連現在正在氣頭上,自己可不想和他作對,不然說不定姚連真的會把自己掐死,就這樣死了實在是太冤枉了。
嶽天澤的沉默並沒能讓姚連消氣,確實,為了嶽天澤姚連可以不要命,怎麼能夠容忍嶽天澤這樣不在乎自己的生死,當然,姚連對段逸秋的痛恨絲毫不少於嶽天澤,可是要報複段逸秋沒有必要用這麼偏激的手段,嶽天澤這樣做能不能報複段逸秋還不知道,但是他自己一定很危險。
看著嶽天澤那悠閑的樣子,姚連是真的真的想要掐死他了,這小子就是自己在找死。
說實話,姚連現在真的很想掐死嶽天澤,反正早晚都一樣,還不如自己動手。
一陣寒風吹過,嶽天澤很是震驚的看著姚連,拜托,自己已經把MY都舍出去了讓他出氣,他幹嘛還是盯著自己。
“姚連,你在看什麼?”
“沒什麼,隻是在你死之前多看幾眼,免得到時候連最後一麵都見到,如果是段風揚要收拾你的的話,我保證它會讓你死無全屍。”
嶽天澤突然覺得自己好危險,似乎就算是自己不死,也會被姚連給足詛咒死,姚連這是在幫段風揚節省時間嗎?
靜靜地看著嶽天澤,姚連真的覺得他是被淩小美給刺激到了,是不是應該去找段逸秋要一筆醫藥費啊?
自己的觀察這嶽天澤,似乎與之前沒有什麼不一樣的,唯一的不同就是比以前更加討厭段逸秋了,遺憾自己不是精神學的研究者,不然一定要好好的給他檢查一下。
“姚連,你在想什麼?”
從姚連的眼神中,嶽天澤看到了一種特殊的情愫,研究,問題就是他研究自己幹什麼?拜托,姚連該不會是在研究要怎麼樣解剖自己吧?嶽天澤可沒有忘記,姚連是一個很優秀的醫生。
“沒什麼,隻是在想要從哪裏下手比較合適。”
“下手?”
嶽天澤險些昏倒,難道姚連是要拿自己做臨床實驗品嗎?怎麼下手這樣的詞都用上了?
嶽天澤覺得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自己很有必要馬上遠離,姚連至於這麼生氣嗎?
不過現在似乎不是研究這個至不至於的問題的時候,而是應該先想想要怎麼保命。
“姚連,你是要把我拆了嗎?”
下手這兩個字用在這裏怎麼這麼危險啊。
“不,我隻是想要給你做個手術。”
手術?
“你是要給我做骨骼分解手術嗎?”
嶽天澤怎麼覺得姚連的意思就是要把自己給卸了?拜托自己不是機器人,卸下來不是問題,問題就是還能不能安上。
“你想太多了,我不是外科醫生,這種跟骨頭有關的手術你去找別人吧。”
原來不是,嶽天澤暗暗鬆了一口氣,隻要姚連不是在研究怎麼把自己大卸八塊就行了,至少危險已經排除了。
“那你要給我做什麼手術?”
難道姚連是要給自己洗腦?記得這也不是姚連的專長。
“開腦。”
嶽天澤差點兒直接從沙發上掉下去,什麼?自己沒有聽錯吧,姚連要給自己開腦?
摸摸自己的腦袋,似乎很危險,已經被姚連盯上了。
“姚連,你似乎也不是腦科的醫生。”
“沒關係,我最近正在研究,剛好那你做實驗了。”
這麼狠毒的說法,就是為了要讓一整天清楚地知道,段風揚到底是一個多麼危險的人,他的喪心病狂絕對不是說出來的,更不是嚇唬人的。
他對段子敘的做法已經充分的證明了這一點,段子敘一直都被他安排在最前麵,為他遮擋一切,當段子敘毫無利用價值的時候,段風揚就連他的死活都不在乎。
嶽天澤直接倒在沙發裏,很抱歉,姚連,我被你嚇昏過去了。
姚連的勸解方式真的是蠻特別的,但是即使如此,似乎依然沒有辦法讓嶽天澤回心轉意。
‘昏迷’之中聽見大門打開的聲音,嶽天澤立刻清醒過來,難道姚連這就要走了嗎?
“你幹什麼去?”
“收拾行李去。”
額?
收拾行李?真是什麼套路?嶽天澤不得不說,自己糊塗了。
“你要去月球嗎?”
“是的,不噶U幣你是去月球還是去火星,總之不讓我看見你就行。”
後麵半句,姚連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曾經保護嶽天澤是為了自己的妹妹,現在保護他,隻是因為他是自己的朋友。
姚連很是氣憤,想要找死的自己不是沒見過,問題就是嶽天澤這樣的,他是第一次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