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性別,職業,年齡!”坐在葉杉對麵的一個法國女警察,二十多歲年紀,凶巴巴的對著葉杉道。現在已經淩晨一點過了,女警察略微顯得有些困倦,心想若不是這個禽獸胡作非為,自己現在也可以在家裏休息了。
“為什麼要抓我?”葉杉冷笑。無憑無據,還說法國是資本主義國家,是民族國家,現在葉杉已經嚴重懷疑這個國家的民主了。
“少廢話!”女警察不悅的道。
“姓名!——”
“葉杉!”
“性別!——”
“你沒有長眼睛,不會看嗎?”葉杉沒好氣的道,既然這個女人一開始就不和自己客氣,自己為什麼還要和她客氣呢?老子一個堂堂七尺男兒擺在你麵前,居然還問性別,現在葉杉嚴重懷疑這個女人是白癡。
女人將目光集中在葉杉身上,頓了一瞬,道:“現在變性人那麼多,誰知道你是男是女?”
“那你要不要檢查一下?”
“怎麼檢查?”
“用你下邊那東西試一下吧。”
“你——”被葉杉那麼一說,女警察臉蛋兒一紅,雖然遇到過許多無賴,卻還沒有見到過這樣的。而且,還說出這麼不知羞恥的話來,女警察更加憤怒。上邊領導已經說了,今天晚上必須要結果。
“我怎麼了,難道我說的不是事實?”葉杉點燃一支煙,靜靜的吮吸了一口。不過卻始終想不明白那個小孩兒為什麼會死掉?而且,法國警察還鑒定是死於銀針之下,太過於蹊蹺了,猛然間,葉杉感覺這是一場精心設計好的陰謀,隻等著人鑽進去。早上走的時候自己還在讓別人注意,卻沒有想到自己已經被套入陷阱。
“葉先生,請你配合我的調查。”女警察整理了一下心情,想到剛才自己的確情緒有些激動,道。
“這還差不多。”
“姓名、性別、職業,年齡!”
“葉杉!”
葉杉剛說完的時候,警局外邊就是一陣騷動。不一會兒,隻見吳邪帶著一個華夏人走了進來,吳邪一臉擔憂,上來詢問了一番情況之後才放心華夏,而那個華夏人對著女警官用法語交代了一番,又錄了一個簡單的口供才將葉杉保釋出去,從車上回凡爾賽大酒店的路上,葉杉得知這個律師叫袁林,便將事情的始末講解了一番,袁林聽後皺了皺眉頭,已經感覺到事情的嚴重性。
“葉少,會不會是有人故意搗蛋?”袁林猶豫了一瞬,道。
“我也這麼懷疑,可是現在咱們無憑無據,談何容易?而且,警方說那個小孩已經死了,而且是死於銀針之下,怎麼可能?”葉杉有些想不通,不過,仔細一想的時候,卻像是明白了什麼。當天覺得有些頭痛,回到酒店一夜沒有睡好。第二天一大早,索妮拿著當天的新聞報紙跑了進來。《世界報》頭條便刊登了一條“殺人屠夫,中醫聖手”的文章,文章以大篇幅的辛辣諷刺以及厲聲嚴討,針對昨天晚上一個八歲小孩子的死,表達了媒體、法國人的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