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杉對白老爺子的拳法讚不絕口,白老爺子隻說自己老了,閑來無事,練習一套拳法打發無聊的時間,葉杉隻是微笑。晚上吃飯的時候將本次前往紐約的事情大致說了一遍,白楓豎起大拇指:“我果然沒有看錯你,希望你本次力挽狂瀾,將中醫的發展推向一個新的高潮。”葉杉聽著白老爺子的話,又何嚐不明白白老爺子的用意與心情,當即拍著胸脯保證,隻要自己活在一天,就一定將光複中醫之道進行到底。可能是葉杉的動作有些滑稽,惹得白老爺子一陣大笑。連一向沉默寡言的白凝霜都微微開口,嘴角泛起一絲優雅的弧線。
晚上睡覺的時候,葉杉和白凝霜溫習了一下已經生疏的動作,白凝霜靜靜的躺在床上任由葉杉進進出出,葉杉幹得十分賣力,不一會兒就一頭大汗,白凝霜擔心的問道:“你要是不行,就歇息一會兒吧?”可是此話一說出口又覺得有些不對勁兒,白凝霜不會說話,其實她並沒有說葉杉不行的意思。
葉杉聽著白凝霜的話,趕緊用力,不一會兒,白凝霜隻感覺渾身一陣瘙癢,身體彌漫著巨大的熾熱,嘴裏也輕輕的呻吟起來。摟著白凝霜的夜晚,對於葉杉來講總是很難睡著覺的夜晚,因為這個女人太美,太漂亮,你講她摟在懷中生害怕她會在哪一個不知名的時刻融化一般,又害怕這是一場夢,待夢醒來,自己懷裏摟著一團空蒙,所以,葉杉一晚上都是半睡半醒,一會兒爬到白凝霜身上一番大戰,一會兒又用手摸摸白凝霜的胸部,一會兒探探白凝霜的下邊。
……
前往紐約的機票是在下午,響晴的天際萬裏無雲,燕京機場外邊,赫然站著幾個人,為了表示對此事的重視,周部長攜衛生部許多成員親自送行。經過周部長一番介紹之後,葉杉認識了一同前去的幾個男人。鐵生是本次行動年紀最大的一個,但是鐵生的性格卻像是鋼鐵一般的暴躁,時不時的就像是吃了火藥容易爆發,中午吃飯的時候隻不過服務員後給鐵生上碗筷便被鐵生一番臭罵,對於這樣的男人,要看你怎麼去接近,其實脾氣暴躁的男人沒有什麼心計,胸懷很坦蕩,葉杉倒是願意接近。
另一個同行的人叫侯?文,中等個子,一口山東話,不過從中午到現在,這個人說話總共沒有超過十五句,葉杉自己給他起了一個外號叫“悶油瓶”,還自己覺得這個外號和他的性格比較貼切。剩下的一個人戴著一個大眼鏡,一臉圓滑,叫石康,這個人話比較多,而且對領導一臉奉承,和葉杉等人也十分談得來,不過好幾次準備與侯?文說話的時候都被侯?文“恩”、“啊”之類的詞語代替,嚐試了好幾次,石康便不再理會這個人,真不知道周部長是怎麼想的,竟然叫了這麼一個冷漠的人與他們同行,幾個人上了前往紐約的飛機之後,石康悶的無聊,便找了一些話來與大家分享。
“哎,我說,你們知道華夏足球與性有關的廣告嗎?”飛機上基本上都是外國人,所以石康超著一口華夏語,其它人也聽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