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瘋子則是跌倒在地上,那一柄殘劍上邊不斷流淌著鮮紅的液體。地板、天花板都已經麵部全非,像是經曆了一場驚天浩劫一般。
“我輸了。”半響後,瘋子站起身道。拖著沉重的殘劍一步步離開。
“你——上來。”葉杉用手指一指,一言一字地對左冷月道。左冷月猶豫了一下,想到自己的身份,葉杉應該不敢在這麼多人的情況下對自己亂來,思緒再三,還是走上了高台,葉杉衝著左冷月笑笑,然後掄起拳頭狠狠的一下砸在左冷月那一張白皙的臉上,隻見左冷月的臉瞬間扭曲起來。
“就討厭你們這一種垃圾。”葉杉罵道。
“你——”左冷月一個你字說完,隻感覺天昏地暗。這個時候,解千愁、穆長河也已經走上了高台。解千愁手臂一招,下邊數十個人帶著砍刀、棍棒已經衝了上來,殺氣騰騰,一副與人拚命的樣子。
“殺了,給老子殺了這雞巴。”左冷月像是失去理智,不斷的吼叫著。那些人不由分說,紛紛朝著葉杉而去,整個高台亂成一團,不知道過了多久,葉杉遊走與這一群亡命之徒中,高台猛然一靜,左冷月後背刺疼,跌倒下去。
“左少——”解千愁一把扶住左冷月,感覺手臂一涼,左冷月後背一股殷紅的血液流淌了出來。
“誰TMD捅的刀子?”穆長河憤怒的道。
剛才高台上幾乎亂成一團,沒有人注意。
而葉杉還在一邊與那一群泰國人戰鬥,基本上沒有下手的可能,那這下手的人又是誰?
刀子從左冷月的後背進去,直達心髒,如果再精準一點,怕是左冷月已經沒命了。見著這般症狀,葉杉趕緊停頓下來,快步走向左冷月,道:“我是醫生,讓我來看一下吧。”左冷月身邊的人都一驚,不過情況緊急,眼前左冷月已經呼吸困難,還是讓開了道路,葉杉按了左冷月的幾個穴位,又推拿一番後道:“暫時不會有生命危險,趕緊送醫院吧。”解千愁、穆長河兩人來不及思索,將左冷月送往醫院。徐璐璐拿著話筒的手有些僵持,甚至麵對這種情景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大廳亂成一團,不過,此時葉杉已經沒有留下來的心境,撿起一張帕子擦了擦沾滿鮮血的手,走到謝詩韻身邊,道:“我們回去吧。”
“你沒事就好。”謝詩韻現在才清楚,自己的那些擔憂都是多餘的。心底騰升起一股淡淡的暖流,跟在葉杉後邊朝著法拉利跑車而去。
誰下的手?
難道是想讓左冷月死?
在車上的時候,葉杉一直在思考這個問題,那一刀不可謂不恨,隻不過手法有些不純熟,如果再多那麼一公分的話,左冷月必死無疑。眼下東北的形勢變換得有些詭異起來,還有人夾雜在幾大家族之間呢?利益糾紛?家族矛盾?還是其它?想到這兒的時候,葉杉發覺自己的腦袋越來越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