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鳥？”楚天行瞪大了眼睛，不禁叫出聲。若不是這個年輕人剛才施針之法喚醒了傅佐爾，在醫術上造詣確實頗高的話，他一定會覺得這家夥是個瘋子。
雖然在醫術上有很多不為人知的醫學成果。但是，卻從未聽說過“換鳥”一說。
“是的。”葉杉肯定的回答。“不過，換鳥乃是《黃帝內經》之中遺失的一部分內容，歸結在《黃帝內經》‘奇難妙治’篇中，後來失傳。”
“那怎麼換？”楚天行有些相信了。
“雖然失傳，不過三十年前一起震驚華夏的盜墓案中，幾個南派倒鬥的番子從一處古墓裏盜出一卷經書，那上邊就是失傳已久的《黃帝內經》裏的一部分內容。”葉杉掐掉煙蒂，接著道：“而這一卷經書多年前我曾借閱過一次，裏麵講了一些‘奇門遁甲’、‘天時地利’等，當然也包括換鳥。”
“真的可以？”病床上的傅佐爾此時閃現出一抹狂喜。
“可以。”葉杉回答。“放心吧，有我在，一定會還你一副完整的身體。”葉杉站在病床邊，像安慰小孩子一般。
“多謝葉少。”
“客氣。”
“不過，換誰的？”楚天行尋思了半天，突然問道。這個問題將一邊的葉杉也糾結了，換誰的？
總不可能再去殺一個人吧？
醫術是救人治病，而不是屠夫。
聽到楚天行的話，傅佐爾那額頭上剛剛撩起的希望再一次暗淡了下去，渾身上下沒有一絲完好的皮膚，隨著麻藥的麻醉效果漸漸退去，巨大的疼痛開始彌漫著傅佐爾的全身。
“這就看傅少對那方麵的要求怎麼樣了。”葉杉思考了一會兒，道：“如果要求特別強烈，可以換一頭牛，或者一匹馬的那玩意兒。如果一般的話，找一隻小貓之類的也不是不可以。”
“牛、馬的會不會太長？”
“那就貓的。”
“會——不會太短？”
“那你說，用什麼的？”
“——”楚天行也不知道，作為一個醫生，他們可以一心為病人著想，楚天行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堂堂一代名醫，居然會跟著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參合這種“無稽”的事情。
傅佐爾看著兩人小聲的討論，在巨大的疼痛之中嘴角露出一絲微笑。
有一線希望，總是好的。
“要不，就用驢的吧？”楚天行最後靈光一閃，驢的沒有牛、馬的那麼長，也不至於像貓的那麼短，最主要的是，那家夥在做那種事情的時候，戰鬥力極端的頑強、持久，而且大小適中。
這些都是當年楚天行在農村當知青時候的見聞。沒有想到居然在今天派上用場，葉杉頓了一下，認真思索著，道：“好。”
這般說的時候，楚天行便已經吩咐人去張羅。
不多時，兩個特工打扮的人牽來一頭驢。
那驢在走入病房的時候，葉杉上去看了看，拍了拍驢的後背，道：“驢啊驢，好端端的，今天就隻有犧牲你了，這可不是我的主意，要怪你就怪他們吧。”說著指了指一邊的楚天行。楚天行一頭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