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想——”邱皖濃笑著,嘴角的笑容,是那麼濃烈,那麼自然,又是那麼坦然。“想要解藥?哈哈,沒門,要殺,就殺吧,我身上沒有解藥。”
“雖然你不願意說,不過,我卻是有辦法。”葉杉說著,一腳朝著邱皖濃踹去,隻聽得“嘎吱”一聲,邱皖濃大腿上的骨骼一聲輕響,不過,讓葉杉驚訝的是,大腿骨骼斷裂,邱皖濃居然能夠忍受住疼痛。
“這一覺,是替名醫堂為難的那麼多人踢的。”葉杉說完,又是狠狠一腳,踢在邱皖濃的臉上,那一張原本有些白皙和帥氣的臉蛋兒,瞬間擦掉一塊肉皮,邱皖濃出了一口唾沫,卻是一派牙齒和血水。
“這一腳,是替尚品國際踢的。”
“這一腳,是替我自己!”
“這一腳,是替你女人!”
……
經過葉杉一陣猛踢,邱皖濃一陣跌倒在血泊中,不過,邱皖濃嘴角依舊帶著笑容。沒有呻吟過一聲。葉杉不得不佩服這個男人的意誌,或許,這個男人在其它所有的地方都是一塌糊塗,但是在此時,卻保持著一個男人應該有的氣節。從這一點看,葉杉從內心,對邱皖濃燃起一絲敬佩。
“交——還是不交?”
“沒有!”
“最有問一次,交還是——不交?”
“不——交!”
邱皖濃咬牙切齒,一言一字。渾身上下,彌漫著一股濃烈的痛楚,不過,邱皖濃卻挺過來了。葉杉很難理解,這個男人怎麼能夠忍受這麼大的痛楚。不過,葉杉嘴角依舊泛著微微的笑容,坐在沙發上,翹著二郎腿,靜靜點燃一支煙,審視著邱皖濃,廖寶兒不停的呼喚著廖青瓷的名字,廖青瓷卻依舊沒有醒過來。無論廖寶兒如何呼喊,廖青瓷依舊陷入著昏迷,始終都沒有醒來。
邱皖濃渾身上下彌漫著一股濃烈的痛楚,原本極為俊俏的臉蛋兒,此時已經麵目前非。
風、雲二人站在門口處,風的眼光不斷的在雲的胸部掃來掃去,還有雲的大腿。在風的心底,女人亦然是一道欲罷不能,欲說還羞的風景。風那一條牛仔褲上殘留的汙垢,已經分不清楚牛仔褲的顏色。
而雲依舊冷漠。
就像是一灘沉寂千年死水,任憑任何的狂風拂過,都不會驚起一絲微微的漣漪。屋子,霎時變得異常沉寂。
“如果你不說,就別怪我了。”葉杉嘴角泛起一絲邪笑,拿起一枚銀針:“我會讓你嚐試到什麼叫生不如死。如果你現在後悔的話,將解藥拿出來,或許還來得及。”
“——”
“交——還是不交?”
“——”
“啪!”
葉杉一耳光拍在邱皖濃的臉上,沾染著一手的血跡。然後將那一枚一陣刺入邱皖濃的一個穴道。邱皖濃臉色頓時委屈起來,渾身上下彌漫著不同的味道。冷、熱、酸、甜、疼、癢、麻癢癢具備。
頃刻,邱皖濃額頭上涔涔汗水,灑了下來。
“交不交?”
“——”
“交,還是不交?”葉杉再一次運針,刺入邱皖濃的另一個穴道,無數的滋味,彌漫在邱皖濃的身上,邱皖濃咬緊牙,這一種巨大的痛楚,的確讓邱皖濃生不如死,此時此刻,邱皖濃甚至有些後悔,或許,他從一開始便不敢招惹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