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妮回到帳篷,臉蛋緋紅,想起今天晚上的事兒,又是渾身上下一陣熾熱。蘇菲已經安然的睡去,索妮拿出相機翻弄了一下上邊的相片,淺淺一笑,便隱隱睡去。那一夜,索妮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夢見兩隻巨大的蝻蟲朝著她飛來,蝻蟲佞笑著,撲打著翅膀,在周遭扇起一股勁風。
索妮不斷退縮,蝻蟲不斷靠近,索妮驚慌著、畏懼著,恰在這時,葉杉一襲黑衣,長發翩翩,手持一把利劍,所向披靡,英俊神武。隻一劍揮出,無數衝擊波紛紛擴散,驚起一道道漣漪,空間頓時扭曲,那些蝻蟲早已經在葉杉那風騷的一劍中,消散殆盡,索妮投進了葉杉寬大而溫暖的懷抱,就此一把殘劍,一身蓑衣,浪跡天涯,了無牽掛。
可惜,當索妮醒來的時候,隻是一場夢。
蘇菲瞪著索妮,淺淺一笑,問道:“夢見什麼了,居然笑得那麼甜?”
“我笑了嗎?”索妮一臉尷尬,隨後咯咯一笑:“也沒有夢見什麼,都是那麼小小的一個關於春的夢境——嘎嘎——蘇菲姐姐,你怎麼大清早的不睡覺,好困呀,嗚嗚,我還想睡一會兒。”索妮說著,抱著枕頭,又要睡去,蘇菲拿著筆記本電腦,分析著一些什麼,也不去管索妮。
過了沒多久,外邊有人叫吃飯了,蘇菲才將索妮叫醒。吃飯的時候,索妮邊吃邊偷偷的瞄著葉杉。葉杉一身冷汗,心想,該不會是這妮子還因為昨天晚上的事情要和自己計較吧?其實,自己也不是特意要偷拍她的屁股的。
早飯過後,老榔頭和幾個人一起過來,帶著大家去者來寨村探查疫情。葉杉和索尼以及兩個中醫一組,跟著村裏一個叫“討口子”的人,討口子年紀不過十七八歲,黃發、藍眼、高鼻梁,赫然一個歐洲人形象。
“你怎麼喜歡染頭?”葉杉問道。
“我這個——”討口子摸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淳樸一笑,有些為難的道:“不曉得咱們的,天生就是這個樣兒,村子裏好多人都是。”
“好多人?”
“是啊!”
“——”
就在葉杉一直驚訝的時候,索妮淺淺一笑,給葉杉講述了一個關於者來寨的故事,1989年9月30日,某報轉載了法新社關於澳大利亞教師戴維·哈裏斯在河西境內發現古羅馬軍隊殘部流落地的電訊,緊接著新聞媒體爭相報道,《人民日報》又於同年12月15日以《永昌有座西漢安置羅馬戰俘城》為題作了報道,稱:中、澳、蘇三國史學家聯合研究發現,西漢元帝時代設
置的驪(革幹)城是用作安置羅馬戰俘的。這一發現不僅解開了公元前53年,一支6000多人的羅馬軍隊在卡爾萊戰役中被安息軍隊打敗,後來突圍潰逃,不知下落的曆史之謎,而且對中外關係史有重大意義。據報道,中、澳、蘇三國史學家是從班固所著《漢書·陳湯傳》的研究中取得重要突破的。據《陳湯傳》載:公元前36年,漢西域都護甘延壽、副校尉陳湯,帶領四萬多名將士討伐北匈奴郅支單於,在郅支城(今哈薩克斯坦江布爾)看到一些奇特的軍隊,“步兵百餘人,夾門魚鱗陳,講習用兵”,“土城外有重木城”。這種用圓形盾牌連成魚鱗狀防禦的陣式和修“重木城”的方法,隻有古羅馬軍隊采用。上述三國學者根據這一史料,認為這些人就是失蹤17年的羅馬殘軍。陳湯誅滅郅支後,“生虜百四十五人,降虜千餘人”。戰俘中有不少驪?(西漢稱呼古羅馬人為“驪?”)人,西漢朝廷為安置這批羅馬戰俘,便在今河西永昌境內設置了驪?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