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先生,下邊,您可以詢問患者病情。”待溫哥華開好方劑,中年男子滿臉笑容,對著葉杉道。
“不必!”葉杉淡然一笑,拿起毛筆,一揮而就:“我已經診斷好病情。”然後將一副字跡清秀的紙張交給禮儀小姐。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心底微微一驚,不過,嘴角依舊帶著笑容,溫哥華在這一方麵,幾乎沒人能夠超越,所以,他也不必擔心。
“這麼快就診斷完了?”
“是啊,看來,大師就是不一樣,要是我能夠上去被診斷就好了。”
“你?是想讓人家摸一下你的胸部吧,也不害臊,一天到晚,就曉得勾引小弟弟。”
“切,有本事你也去嘛!”
現場,許多圍觀的人,一陣議論紛紛,搞笑之極。當然,他們看著溫哥華表情凝重,檢查認真,而葉杉卻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似乎比試結果對於他來說,根本就不重要,甚至——葉杉都沒有診斷病人。
這小子,是開玩笑嗎?
還是收了誰的好處,想故意輸上幾場,將中醫協會給搭進去?一千個讀者的心中,便有一千個《哈姆雷特》,同樣,一千個觀看中醫比賽的人心目中,便有一千種不同的想法,人們什麼千奇百怪的想法,都在此時閃現出來。
正在人們焦急的等待時,組委會一位老者讀者大家道:“溫哥華診斷結果:傷寒。批注:傷寒無汗瀉複溜,汗出多時合穀收。六脈若兼沉細證,下針才補病痊痊愈。”
老者說完,台下許多中醫都是一陣點頭。葉杉、祝無雙也是一陣感歎。在治療“傷寒”這一方麵,“溫病派”有著獨特的見解。而此番,溫哥華卻摒棄了“溫病派”一貫的治療方式,另辟蹊徑,采用醫祖扁鵲之方,恰到好處,精妙絕倫。
“不愧是溫病派出類拔萃的人物,經天緯地之才,能夠準確無誤的診斷。”
“不錯,這一局,葉杉想勝,怕是很難。”
“普通之流,怎麼和四大醫派相鬥爭?”
現場,一些知曉端倪的中醫,紛紛評論,那少婦的病情,隻要是精通中醫的人,便能夠判斷。而參加這種比試,越是簡單的病情,越是麻煩,更何況,少婦是表麵上的症狀和實際病情不相符。葉杉一時狂妄,憑借主觀臆斷,便妄自段斷論,怕是會摔的很慘。
祝無雙在一邊,扣扣葉杉的衣衫,道:“你診斷的是什麼?”
“待會兒便知!”葉杉笑而不語。
老者拿起葉杉的紙張,道:“葉杉診斷的病情是:月經不調,建議房事協調。”
台下,一陣嘲笑。
一些中醫,紛紛把譏諷的目光投向葉杉,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真不知道這家夥是怎麼想的。
連祝無雙都一身冷汗,女人仔細一觀察,便可以看出是傷寒,怎麼會是月經不調呢?看來,這一場比試,葉杉首戰已經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