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豪酒店內，牛娃子忙裏偷閑，在廁所裏用五指姑娘慰藉自己的心傷和惆悵，這一種感覺，讓他屢試不爽，尤其是渾身液體凝聚快要噴射前的那一瞬間，更是有無數難以掩飾的欣喜與激動。曾經，牛娃子也想過去花八十塊錢“快餐”或者添一些錢“包夜”的，可惜，自己不是公務人員，開了正規餐飲發票又不能報賬，想來想去有些吃虧，還是自己的五指姑娘比較爽啊。
戀愛是什麼，婚姻又是什麼？
牛娃子以前一直以為，這是一個淵博的話題，但是在一個雨後的清晨，看著寥寥的薄霧以及在風中不斷搖曳的垂柳，幾隻水鶩在河畔無拘無束的遊玩，牛娃子突然恍然大悟：“戀愛”不過就是借著“交往”的名義，操著免費的“B”，“婚姻”不過是一種持久的“賣淫”。一邊想，牛娃子一邊加快了手掌的摩擦速度，隻覺得一股滾燙的熱流噴射出來，牛娃子渾身一陣酥軟，忍不住“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體內的液體噴射的足有一米來高，從這個廁所道的上空，落入另一個廁所道，那原本正在蹲著上大看著一本黃色雜誌上玩“SM”正起勁的三娃子隻感覺幾滴液體分別在自己頭上、臉上、書上灑下，再伴隨著那一股聲音，不由得覺得一陣惡心。
“操——他媽的是誰？”
“是誰？”
“我日你那個姐兒妹子——”
狗日的，打手衝居然打到公眾場合，還給自己灑了一身，三娃子心底那個鬱悶，趕緊撕了一張雜誌上的紙擦了屁股過後往廁所外邊來，牛娃子一陣窘迫，落荒而逃，剛奔出衛生間，隻覺得腦袋一陣眩暈，像是撞在了什麼之上。
“牛娃子，你要咋子？”
“杉——杉哥——”牛娃子一陣心慌，咽了一口口水，見著這人不是別人，而是葉杉的時候，才一陣歡呼雀躍，興奮的道：“杉哥，你怎麼回來了？”
“回來看看不行嗎？”葉杉笑了笑，從身上拿出一包玉溪，丟給牛娃子。
卻在這時，三娃子從廁所內衝出來，罵道：“是那個雜種，是那個雜種，日你姐兒妹子哦。”
“三娃，咋了？”葉杉也許久沒見三娃，一邊遞給三娃一包玉溪，一邊問道。
“杉——杉哥，什麼風把你吹來了？”三娃一隻手接著煙，一邊把黃色雜誌往背後塞：“剛才不曉得是哪個龜兒子，在廁所裏打飛機，給老子弄了一頭的——哎呀，說了就惡心，不說了，對了，牛娃子，看到剛才哪個衝廁所頭出來沒有？”
“沒——沒有——”牛娃子一陣窘迫，道。
“操他妹，下一次老子遇上，非要把他的小雞雞拿去喂狗。”三娃替葉杉點燃一支煙，自己點燃一支，憤懣的道。牛娃子隻覺得心底一虛，暗罵這三娃真不是東西，都三十幾的人了，又沒有婆娘，難道就沒有做過那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