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森慌了神,他怎麼能忘記呢,站在他麵前的是薄其衍啊!
這個人是薄其衍啊,隻有他能質疑別人,別人怎麼能質疑他呢!
心“噗通噗通”的跳動著,後背早已是被汗打濕了。
“你先回去吧,這件事我自有打算。”
此時在警局裏的虞姍一句站在屋內等了很久,久到她站得腿都麻了也不見有半個人影出現。
“人呢?”秀氣的眉頭蹙了又蹙,轉身想要出去看看,這才發現門居然被鎖起來了。
“喂,人呢——”原本已經很不爽了,這下憋了一整天的氣一下子全部爆發了出來,扯著嗓子喊道。
隻可惜,長長的走廊上隻有她的回聲。
空曠,寂靜。
虞姍又喊了幾嗓子,確認沒有人搭理她後,才憤憤的朝著大門狠狠的踹上好幾腳,以泄憤怒。
“魂淡,一群魂淡。”虞姍踢掉腳上那雙讓眾人羨慕的水晶鞋,赤著腳走到桌子旁,思索了片刻,雙手一撐,一跳,屁股穩穩的坐在桌麵上,修長筆直的雙腿在半空中晃動著,裙擺隨之舞動。
看來她真的是想多了,原以為薄其衍很快會出現的,看來出去還是要靠自己!
真是個小肚雞腸的男人,虞姍心中腹誹。
沒有帶手機,屋內也沒有鍾,虞姍根本不知道現在到底是幾點,隻知道,外麵依舊是靜悄悄的。
睡意越來越濃,上眼皮和下眼皮努力的想要靠近。
終於,忍不住了,虞姍直接平躺在桌麵上沉沉睡去……
“你叫什麼名字?”
“虞姍!”
“年齡?”
“26。”
“三月十八日晚上你在哪裏?”
虞姍思索片刻,很確定的回答道,“在片場,二三四月我都在外地拍戲,一直沒回來過。”
寂靜的屋內隻聽見筆尖觸碰紙張,發出的“沙沙”聲響。
一問一答,沒有多餘的交流。
“好了,有事的話,我們會再通知你的,你現在可以走了。”
就在虞姍神遊思考之際,隻聽見問問題的那名警察收拾好東西,站起來往外走去,邊走邊告訴她。
“啊?好啦?”
那名警員點點頭,示意她可以離開了。
“就這樣就好了啊,那為什麼昨晚要那麼大的陣仗將我帶過來呢,你們這些人到底在幹嘛,是覺得耍人好玩嗎?你們是不是也想上頭條啊?”虞姍劈裏啪啦的說出一大段話,雙手插在腰間,和昨天在宴會廳的那個高貴典雅的新娘判若兩人。
“你們知不知道就昨晚你們那樣的行為,會給我的名譽帶來多大的危害啊!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呢,逼得警察非得在婚禮上出現。”如機關炮般的掃射著。
站在門口的警員有些尷尬,不知道自己到底是該站在那裏繼續聽她罵人呢,還是頭也不回的大步離開。
“哎呦,我的姑奶奶啊,你還不趕緊走。”突然間一道聲音插了進來。
傑森出現在門口,手上還拎著一個包,鼓鼓的,不知道裝的是些什麼。
“你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