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韻揪著他的後衣領,轉身站在他的跟前。
右手抵在他的肩膀上,仍是保持阻擋他去向的姿勢。
“首先,我要為剛才在接待室裏罵你的話道歉,其次,我不是心大也不是不在乎覃亦程,而是我相信他,你如果真的為了他好、為了公司好,就相信他。”
現在的覃亦程和兩天前的覃亦程不一樣了,僅僅是從女人那番充滿羞辱的話語時,覃亦程仍能鎮定自若的表現就可以看出來。
他已經長出了參天大樹的骨骼,不再是一事無成的公子哥。
她相信隻要給他時間,他能做得比覃家老爺更出色。
覃亦程其實很聰明,甚至比起覃老爺子更要優秀,他不僅睿致,還很有想法,也很狡猾。
現在是年輕人的天下,覃亦程肚子裏憋著的壞水,會為他打下一片前程。
女人拉上窗簾後回到沙發上,但她這回沒有坐下,而是跪在沙發上,雙臂掛上站在沙發旁的覃亦程的脖子,火紅的唇露出潔白的牙齒。
嬌媚地說:“看來傳聞不假,覃少真是愛玩,不僅愛玩,還很識時務,放心,姐姐說了會扛責,就一定會幫你賠這筆錢,隻要你會做,往後好處多著。”
覃亦程看了眼腕表,心裏估算著時間。
隨後他眼含淺笑地捏住了女人的下顎,抬起她的腦袋直勾勾地盯著她的眼眸。
身上陰寒逼人地說:“喊姐姐是不是老了些?不如喊親愛的?怎麼樣?”
他的指腹粗蠻地摁在女人的唇上,將她精心畫好的口紅揉了開來,抹在她的唇邊,讓她看上去像是剛經過一場熱吻。
“親愛的”三個字撩撥起了女人的少女心,哪怕覃亦程麵容冷酷,奈何從這張禍國殃民的俊臉,從這張薄削性感的唇裏說出來,就是致命的。
女人挺直了腰杆蹭上覃亦程的身體,踢掉腳上的單鞋,右手繞到身後解開掛脖連衣裙的繩索,柔滑的連衣裙滑落,飽滿躍於眼前。
她看著覃亦程棱角分明的輪廓,咽了咽唾沫,如同饑餓的狼一般撲上去:“隻要覃少高興,喊什麼都可以,覃少,讓我見識見識你易城花花公子的技術如何。”
口紅被揉得亂七八糟的紅唇就要侵襲上覃亦程的肌膚,他連忙摁住女人的雙肩將她往後推,嘴裏說著:“老板娘,你這是在幹什麼?快把衣服穿上!”
音量提得很高,接待室外的蘇韻聽得一清二楚,心裏暗罵:覃亦程你個王八蛋,裝得還真像那麼回事,她差點就信了他的邪!剛剛也不知道是誰盯著人家的胸脯盯得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
莫秘書不知道該怎麼做,隻能幹著急地原地打轉。
女人以為覃亦程是玩欲拒還迎的招數,一把抓起覃亦程的手摁在自己胸前,說:“你舍得我穿上衣服嗎?”
手裏頓時被塞滿,覃亦程瞪大雙眼,急忙要把手抽出來。
“老板娘,你快放手,放開我!你這是幹什麼啊!”
“哐當!”
接待室的門重重地被人踹開。
“死婆娘,你在幹什麼?!”
“你……我去!趕緊把衣服穿上,我是易城公安分局的警察,請你們配合調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