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也搞不清顏柯的媽媽是在顏柯幾歲死的。但作者就想把顏柯的媽媽寫死。任性??故事不連貫??抱歉。作者努力改正。

在顏柯的記憶裏,爸爸是可以為了媽媽活命不惜一切的男子漢。

血液病,血癌。當時父親的記憶在父親回憶時告訴顏柯說:“病危通知書下來了好多次呀!我都沒看,不數,也數不清。我唯一能做的就隻是跪在地板上求醫生,求老天爺……”

“可是,求什麼都不管用呀...醫生說醫學技術有限,上天也沒能派下一位善良的神來拯救你的母親……這半輩子我做盡了求饒的事,到頭來,我所求的,從不稱心如意。”

明明爸爸當時才37歲呀...孤獨了半輩子的爸爸每天是靠著思念媽媽生活,還是,為了我這個沒能成為他驕傲的女兒奮鬥生活...我,隻是個盲人。

我不懂,顏柯不想懂。

在肯德基實習的第三天,燕姐說了句打擊顏柯的話語:“試用期三天。這裏我打印了各種機器的操作順序,還有各式食品的製作步驟。現在,隻要你們用你們的腦袋瓜背會這些東西,你們的試用期就合格了。當然,前三天的試用期是沒有工資的;你們如果三天後還是沒有背會,那就繼續學習,慢慢操作,當然也是不發工資的。什麼時候背全了,經我檢驗合格了,正式入檔案,記工時。”

顏柯和另兩位一對眼,就明白了對方的意思:出白力拿著低廉的工資。擱誰誰不急,誰不急顏柯急。

顏柯考慮到沒有工資可以開,就向燕姐遞了辭呈。燕姐也沒強求。

至此,顏柯失業了。還在毫無準備的時候。

沒有了經濟來源,沒有了動力支撐。

7月16日,陽光普照,似把偏愛獨寵顏柯般的偏袒,使顏柯在坐台上孤立無援的落淚。(好脆弱??好綠茶...)

從褲子口袋掏出手機,給父親打了電話。父親在電話裏讓顏柯回家,說家裏又不是養不起她。

顏柯買了站票回家了。

到家之後,鄰居家的大嘴嬸嬸就來了句:“呦!顏柯回家啦?!”仿佛顏柯回家是種罪惡...

早在顏柯去了大專學校的時候,親戚四鄰便各種議論。今天誰家的孩子割雙眼皮了,明天誰誰誰誰年紀輕輕就懷孕結婚啦……各種雞毛蒜皮的議論。

顏柯的父親將最後一盤菜端上桌,坐下後開門見山地說道:“失業了再找,兩個月,總有一個月是忙著的吧...別忘了勞資還是給你‘押一付三’了的。沒什麼大不了,隻是讓你鍛煉經曆。再說,還沒碰到什麼挫折,孤獨嘛,是孤獨,可我也陪不了你一輩子。學會享受孤獨。你要記住,你永遠都是我的寶貝大閨女。”

“吃飯!不想別的事情。”

說完這句話,動筷子的聲音也大了些。

顏柯在心裏一想:怎樣也得把房租掙回來!

想好就是幹!在家歇了三天的顏柯,打起精神對父親說回去找工作。

走的匆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