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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晨一點半,皇冠大酒店的總統套房前,站著一抹穿著紅色吊帶裙的高挑身影。
她白皙的手裏拿著幾張黑色鎏金的卡片,一張一張往門上試。
試了幾張都不能打開門,俏麗的小臉上顯得有些焦急,左右張望了一眼後又換了一張卡,貼在了門禁上。
“滴。”一聲後,大門解鎖。
一直懸在半空的心鬆了一口氣,那個人果然沒有騙她。
手指攥緊門把手,頓了頓,“哢嚓”一聲,擰動了門把手,躡手躡腳的打開了大門。
門內靜謐,走廊燈散發著暗幽的光亮。
月琉璃在門口猶豫幾秒,才抬起腿,一步一步走進門內。
輕聲的反手關上大門,隔絕了門外的光亮。
走廊昏暗燈光的盡頭,一扇敞開的大門,門內黑暗,如同無底洞一樣讓恐怖。
昏暗臥室的大床上,躺在一個人影。
即便那人是沉睡的狀態,還是讓月琉璃頓感壓力,呼吸都變得急促了。
攥緊手指,借著窗外微弱的月光,月琉璃鬼鬼祟祟的掏出手機。
耳畔聽到床鋪傳來輕微的響動,躺在床上的男人,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彈了起來,在她來不及反應時,整個人被人一推的按在了牆壁。
呼喊聲卡在了喉嚨,一雙冰涼的手卡在了她的修長的脖頸上,似乎隻要輕輕一用力,便會掐斷她的脖子。
昏暗的室內,她看不清男人的容顏,迎麵襲來清涼的薄涼香氣,讓她頭皮一麻,心如打鼓咚咚作響。
男人即使不說話,那無法讓人忽視的強大的存在感,如同黑夜裏的狩獵者。
而她渺小的像是闖入他地盤的獵物,是生是死都在這個男人的掌控中。
“嗬,女人。”一聲低沉冷冽的聲音從容不破的在她耳畔作響,“誰派你來的。”
月琉璃心頭一緊,麵對眼前居高臨下男人的壓迫,緊咬了下唇瓣,“沒有人派我,是我自己過來的。”
三更半夜,可以拿到他的門禁卡,偷偷溜進來的女人,他可不相信她有這個本事。
又是哪個家夥送過來的?
手掌毫無憐惜的一推,月琉璃反應不及,膝蓋重重撞在了地毯上,痛的她險些掉出淚珠。
冰冷的聲音充斥著厭惡,“不管你是誰送過來的,現在馬上給我滾出去!”
月琉璃一瞬懵了,難堪的坐在地上,忍受著膝蓋上的痛意。
她攥緊手指,壓製住心底的恐慌,仰頭看向陰暗處的男人,俏麗的臉龐毫不畏懼,“我這樣出去,你會後悔的!”
“嗬。”
一聲淺笑。
那雙即使在昏暗中,也讓人生寒的狹長幽深的望著她,讓月琉璃心生懼意。
還從沒有人敢說他會後悔,這女人的自大,有些不知天高地厚。
冷聲吐出了一個滿是不耐煩的,“滾!”
月琉璃坐在地上,俏麗的臉上露出古怪的笑容。
白皙的手指勾著紅色吊帶裙袋,用力一撕,香肩坦露。
旋即猜到了女人的意圖,冰冷的聲音蕭殺陰森,“你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