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顧易清還有幾句話要問傑歐,顧言盛也沒有攔著他。
反正傑歐現在被好幾個人按著,就算他想要興風作浪,也暫時沒有這個能力。
顧易清走到傑歐麵前看著他,傑歐並沒有躲避顧易清的目光。
到現在這種情況,傑歐居然還能笑得出來。
“現在滿意了嗎,顧總?”
“你到底為什麼要害岑詩詩?”
顧易清想問的就隻有這一個問題而已。
傑歐跟岑詩詩無冤無仇,岑詩詩也不可能得罪傑歐這樣的人。
顧易清實在想不明白,為什麼傑歐要費盡心機的害岑詩詩,難不成傑歐真的隻是單純的變態而已嗎?
“為什麼?沒有為什麼,我隻是討厭你,同時也討厭那個天真的女人而已。”
傑歐從來不相信這個世上有什麼好人。
像岑詩詩這樣受盡苦楚還不想報複的人,最是讓傑歐討厭。
所以傑歐幫助白梅兒不僅是為了滿足白梅兒的私欲,更是為了滿足自己。
“易清別問了,他不過是個喪心病狂的家夥而已,還是先把他關起來吧。”
顧言盛怕傑歐再刺激到顧易清,所以想讓顧易清不要再跟傑歐糾纏。
像傑歐這樣的人,誰都無法確定他下一秒會不會說出什麼驚世駭俗的事情來。
顧易清又正在氣頭上,現在跟傑歐爭辯,實在不是明智之舉。
“的確,我是很喪心病狂,我不僅喪心病狂,我還睡了你的女人,怎麼樣顧易清,很驚喜吧?”傑歐瘋狂的笑著。
而顧易清的第一反應就是傑歐欺辱了岑詩詩,上前去揪住傑歐的衣領。
“你再說一次,你對詩詩做了什麼?”
傑歐心中了然,看來顧易清心裏岑詩詩比白梅兒要重要得多。
他自己暴露了這些,那就別怪自己不留情了。
“說又怎麼樣,早在德國我就嚐過岑詩詩的滋味了,岑詩詩不敢告訴你對吧,我早就猜到是這樣了。”
顧易清腦子裏隻有一個念頭,就是撕碎眼前的這個混蛋。
要不是顧言盛一把拉住了顧易清,顧易清的恐怕就不隻給傑歐幾拳了。
“易清,冷靜一點,他說的未必是真話,萬一他隻是用了激將法,你不就中他的計了嗎?”
顧言盛按著顧易清的肩膀,強迫他冷靜下來。
顧易清好不容易才把顧言盛的話聽了進去,點點頭道:
“沒錯,我不能相信他的話。”
“嘖嘖嘖,岑詩詩的味道的確不錯,我記得岑詩詩的後腰上還有一小塊紅色的胎記,顧易清你說是不是?”
傑歐咂了咂嘴,臉上的表情令人作嘔。
胎記所在的地方有些私密,也隻有顧易清清楚那個胎記的存在。
現如今傑歐說出來,顧易清的最後一根弦都被扯斷。
顧易清腦子裏,除了殺掉麵前的這個人之外再無其他。
顧言盛趕在顧易清動手之前攔住了他:“易清,不要衝動。”
“別攔著我,讓我殺了他!”
顧易清眼裏一片血紅,他永遠忘不了在德國找到岑詩詩的時候。
岑詩詩整個人都在發抖,甚至認不出眼前的人是誰。
而自己也因為傑歐跟白梅兒的謊言,誤以為白梅兒也陷入險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