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門,杜毅就緊張的問醫生:
“醫生怎麼樣了,檢查結果是什麼,詩詩還有可能會恢複視力嗎?”
“岑小姐的情況比較奇怪,原本岑詩詩眼睛出問題,是因為頭部受傷產生的血塊壓迫了腦神經,導致眼部出現了問題。”
“但是從我們剛剛的檢查結果看來,岑詩詩的眼睛視神經全部壞死,根本就不可能有複明的情況,但一般來說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才對。”
主治醫師所說的,杜毅並不能全部理解。
但是杜毅知道眼部神經一旦壞死,那麼恢複的可能性就是零。
岑詩詩注定這輩子都無法恢複。
難受之於,杜毅想到了主治醫師說的另外一句話。
他說一般情況下被壓迫的神經不可能會出現壞死的情況,那岑詩詩這到底又是怎麼回事。
杜毅見過了太多的豪門恩怨,一般這樣的情況都是有人在背後指使。
無奈杜毅現在根本找不到任何證據,猜想也隻能是無謂的猜想,
“謝謝醫生告訴我這些,詩詩那邊我路過照顧她的,但是希望醫生暫時不要把這件事情告訴詩詩,可以嗎?”
這種事情岑詩詩要是突然知道了,一定會對她造成非常大的打擊。
杜毅想著,至少要讓岑詩詩慢慢接受自己失明這件事之後。
再告訴她,她的眼睛無法恢複這個事實。
這樣的話,岑詩詩起碼不會心情大起大落。
影響自己,還有肚子裏的兩個小生命。
杜毅折返病房,一推門就看到一個醫生正在給岑詩詩推藥。
這個醫生正是前幾天給岑詩詩開藥的人,但之後杜毅就再也沒有見過他。
現在這個關頭他突然出現,而且二話不說的給岑詩詩推了一種他看不懂的藥物,杜毅頓時覺得有些不對勁。
三兩步衝過去抓住了那個醫生,醫生嚇得手抖,注射器都因此掉到了地上。
“住手!你在給詩詩推的是什麼藥?”
“是…是主治醫師給岑小姐開的藥,我……我順便幫主治醫師拿過來打了。”
醫生慌亂的解釋,可是眼中的心虛立刻就出賣了他。
而且杜毅也反應過來,一般打針換藥這種事情醫生根本就不會親自動手。
都是直接下達醫囑,然後讓護士來執行的。
這個醫生居然跑出來打針,第一次是意外,那麼第二次顯得太過明顯了一點。
“你給詩詩打的是什麼藥,說!”
“隻是…隻是一些幫助身體恢複的藥物而已…”
醫生還在辯解,杜毅卻根本沒聽他的。
直接一手抓著醫生的衣領,一手拿著針管叫人。
不多時,醫院的醫生護士來了不少人,杜毅將手中的人推到他們麵前。
“你們認識這個人嗎?”
“這不是我們科剛來的實習生嗎?怎麼會這樣?”
沒搞清楚的圍觀群眾還以為是又發生了醫患糾紛,紛紛想要勸說。
但是杜毅根本就沒有理會他們,將手中的針管拿到岑詩詩的主治醫師麵前。
這群人之中,隻有這個人杜毅覺得勉強可以信任。
“麻煩醫生你幫我去化驗一下,這個針管裏到底是什麼東西。”
主治醫師忙不迭接過杜毅的針管,親自送去檢驗科化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