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可以想辦法跟顧易清離婚,岑詩詩就能遠走他鄉,去找一個沒有人認識自己的地方安靜的生活,再也不用擔心這些破事。
下班之後岑詩詩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岑家,江心蘭早知道岑詩詩會來,還讓人做好了晚飯等岑詩詩過來。
而岑詩詩來這裏的目的,就是為了感謝江心蘭對自己的幫助。
“小姨,今天要謝謝你,如果不是你的話,我不可能抓住那群老家夥的把柄。”
“我們之間還用說謝謝嗎?我是你的長輩,我幫你是理所應當的事情,現在遠恒的情況穩定了嗎?”江心蘭本來是不喜歡顧家的。
不管是江淑雲的事情,還是現如今岑詩詩的處境,都讓江心蘭對顧家沒有半點好感。
這一次顧家差點出事,江心蘭隻有幸災樂禍,
可是在知道岑詩詩急忙趕去遠恒之後,江心蘭不得不妥協,誰讓她是自己的侄女呢。
她母親已經沒了,自己最該幫她才是。
而且在江心蘭看來,顧家的產業也是有岑詩詩一份的。
她為岑詩詩出力,無非是想要讓岑詩詩在遠恒站穩腳跟。
隻是江心蘭根本不知道,岑詩詩根本就沒有侵占遠恒的心思,她隻是想要穩住局勢罷了。
“現在已經好多了,他們不敢來找麻煩。”
現在遠恒的董事們都知道,岑詩詩不知道為什麼掌握了他們的把柄,所以不能得罪岑詩詩。
找麻煩的人少了,岑詩詩自然也就輕鬆了。
“那就好,既然這樣,你就可以安安心心的在遠恒安插幾個自己的人手了。”
江心蘭以為岑詩詩的目的,應該是跟自己一樣的。
那些董事可以做的事情,岑詩詩同樣也可以做,而且比起那些董事,岑詩詩這個位置可以讓她把事情做得更加神不知鬼不覺。
可是岑詩詩卻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會那麼做:“小姨,我隻是想要替顧易清守住遠恒而已,別的我不想了。”
當然岑詩詩以前也曾經想過,為了證明自己,她遲早會將遠恒握在手裏。
可現在岑詩詩已經不需要謝謝了,她隻想和孩子安靜的生活。
可她雖然那麼說了,江心蘭還是不願意相信岑詩詩所說的話:“那麼大一個遠恒,難道你就一點兒都不動心嗎?”
“沒錯,我已經不在乎那個了,小姨你也用不著再勸我了,對不起小姨。”
江心蘭的心意,岑詩詩是明白的。
江心蘭不僅想要岑詩詩掌握顧家,她也私心想要讓岑詩詩幫忙扶持逐漸沒落的岑家跟江家。
隻可惜岑詩詩做不到,隻能說對不起。
看岑詩詩那麼堅持的樣子,江心蘭明白自己是沒辦法說服她的,隻能無奈的點頭。
“我明白了,我不會再逼你。”
“如果小姨不想再幫我的話,我也沒有什麼怨言。”
畢竟再怎麼說江心蘭也是個商人,商人不會做虧本的買賣。
無論幫不幫自己,這都是江心蘭的選擇,岑詩詩心裏不會有絲毫的怨言,但江心蘭卻瞪了岑詩詩一眼。
然後伸手敲一下岑詩詩的腦袋:“你把我當做什麼人了,以前的確是小姨對不起你,你現在還是怨恨小姨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