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一雙葡萄般的大眼睛亮晶晶的,好像是天上的星辰,此時此刻正在向著正在發呆的女人炫耀著:“爹地說我一看就是個好孩子,說要教我踢足球呢!”
“媽咪……”酒酒突然小心翼翼的戳了戳女人的手腕:“媽咪,你在想什麼吖?”
“啊?”含笑猛然回頭,揉了揉發脹的太陽穴道:“酒酒回來了啊,媽咪沒想什麼,沒想什麼……”
“媽咪每次都騙人!”酒酒不屑的哼了哼:“媽咪是不是在想爹地呢?”
“或許是吧。”含笑仍然看著麵前的玫瑰園出神。
她是含笑,是一個有著五歲兒子和一個英俊丈夫的幸福女人。
但是她經常頭疼,經常會看著自己的玫瑰園出神,她總是覺得自己忘記了什麼很重要的東西……是什麼人,可是這個人究竟是誰呢?
含笑每次讓自己去用力想的時候,腦袋總是一陣的發疼。
魏生是他的丈夫,每到這個時候魏生就一臉溫柔的看著她說:“既然想不起來的話,就不要想了。”
“笑笑,你在這樣會讓我擔心的。”魏生一臉溫柔的說完,聲音好像如水的夜色。
“哦,好。”含笑漫不經心的點了點頭,答應魏生不再想太多。
可是,可是……
她控製不住啊。
有種東西好像是毒,隻要沾上了就戒不掉。
可是對於含笑來說搞笑的是,這個毒竟然是一個虛幻的影子,她還不知道自己想的酒精是誰?
因為這個問題,含笑甚至去過鎮子裏有名的醫院,但是醫生給她的答案隻是操勞過度,不讓她過度用腦……真的是操勞過度麼?
含笑再次看著玫瑰園出神。
“酒酒回來啦。”魏生的聲音忽然響在耳邊,含笑抬眼望去,就看到這人穿著一身休閑服過來了,駝色毛衣穿在魏生的身上,把他整個人映襯的更加溫柔了。
“今天是不是又被老師表揚了呀。”魏生揉了揉酒酒的腦袋,笑了。
“當然,酒酒大力點頭,我可是整個班裏最聰明的小王子!”
“對呢,我家酒酒最可愛最聰明了。”魏生笑著應合。
“魏生。”這時,含笑忽然端著一杯牛奶過來給他,看著魏生的眼睛再次問道:“你說,為什麼我們酒酒沒有姓氏呢?”
“什麼?”魏生眸子一頓,裏麵忽然閃過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
含笑愣了愣,隨後就是笑道:“我的意思是,酒酒都已經五歲了,該給他的名字糾正一下啦,畢竟酒酒隻是小名呢。”
“唔……”魏生頓了頓,隨後就是點了點頭:“笑笑,心裏真正願意麼?”
“什麼?”含笑不明白,為什麼這一瞬間魏生的表情可憐而又無助。
“沒什麼沒什麼!”魏生哈哈一笑:“既然是老婆大人的要求,我自然是要遵從的啦!”
“貧嘴。”含笑勾了勾唇角,然後就回屋做飯了。
“爸,下樓吃飯了。”等到飯菜做好,含笑這才是上樓,叫了一聲魏莫盛。
這個男人有點奇怪,而且自己竟然是莫名其妙的不怎麼喜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