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又是你？”蔣樂意沒禮貌地質問。
秦桑嗬斥：“樂意，說話注意禮節！”
“我吃醋。”蔣樂意直接了當。
這三個字，讓大夥都有點尷尬。
“不好意思。”秦桑和歐鋒宇道歉。
歐鋒宇擺擺手：“沒必要道歉。孩子們一起來，正好。”
還招呼服務員換了個四人座位。
這下，這頓晚餐吃得就十分……尷尬了。
幾乎全程沒話說。
後來，秦桑自己坐不住地問：“你們兩個怎麼來的？”
“哥哥喊司機送我們來的。”
“你怎麼知道的？”秦桑問蔣樂意。
蔣樂意說：“是你自己說的，晚上來帝都大酒店吃飯。”
“我說過嗎？”秦桑不好意思地看了一眼歐鋒宇。
歐鋒宇禮貌起身說去洗手間。
秦桑看人家離開，開始質問自己兩個兒子：“說，你們到底怎麼知道的？”
“真的，你自己說的。我問你，晚上你去幹嘛？你說約了人晚餐。帝都大酒店。”蔣樂意說話的樣子一本正經。
一點笑容都沒有，秦桑盯著他的眼睛看，他一點都不躲閃。
“好，就算我說的。你們幹嘛一副敵意？”
“我就是吃醋，實話實說。”蔣樂意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還有點小叛逆。
秦桑知道他在叛逆期，也不想和他硬碰硬。
“你們差不多就回去。”
“媽媽，我想吃這個。”蔣希毅指著餐單上的一瓶酒。
“那是酒。你不能喝。”
“哦。”蔣希毅一臉無辜的樣子，看看秦桑，“媽媽，你不喜歡我們了嗎？”
“我什麼時候說過不喜歡你們了？”
“那你是要給我們找後爸了嗎？”
“咳咳，咳咳……”秦桑被自己的口水嗆到。
蔣希毅的話是一句接一句：“媽媽，你丟下我在家，和哥哥吃殘羹冷炙，會不會有點殘忍？”
“咳咳咳……”秦桑感覺自己要氣炸了。
“還有，哥哥放假了，我們想要天天跟著你，長長見識。”
“咳咳咳咳咳……”秦桑輕捶著自己的胸口，感覺這口氣是順不過去了。
“我們回去了。”蔣樂意抱著蔣希毅就走。
連給秦桑勸阻一下的機會都沒有。
秦桑瞧著他們兩個孩子的背影，還有點內疚。
再加上方才蔣希毅的小話遞得那個順當，秦桑此刻有點煩躁。
看看洗手間的方向，歐鋒宇怎麼還沒回來呢。
又等了十五分鍾，秦桑給他打電話。
沒人接。
又等了十五分鍾，還是沒人接，也沒有人回來。
秦桑直接買單走人。
給歐鋒宇留言：“我買單離開了。”
說生氣嗎？
倒沒有。
反而，秦桑覺得這下不欠歐鋒宇什麼人情了。
盡管，她還是懷疑兩個孩子突然出現的原因。
但是，回到家的時候，發覺沒有什麼異常。
他們都已經睡著。
秦桑看看歐鋒宇給自己回複的消息：“抱歉。打擾。”
抱歉？打擾？
幾個意思？
秦桑想回複，想想，算了，沒必要回。
就在秦桑按下鎖屏鍵的一刻，她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最近和她隻要有點關係的男性，似乎都沒了消息。
隱約有一種預感，不太對勁啊。
第二天早上起來，秦桑問大兒子：“你們昨晚幾點回來的？”
“九點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