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點慌張,我和司機說道,去酒吧的地址。司機扭頭頭看了看,才嗯了一聲。
半路上的時候,他和我說道:“嗯,兩口子吵架了嗎?”
我搖了搖頭,我該如何解釋,我和陌淩根本沒有任何的實質性婚姻;還是說,我們根本沒有在一起的必要。
路上司機和我說著,他和他老婆的事情。說著他當年和他老婆也是吵吵鬧鬧,但是攜手一起走過了十幾年,然後有一個可愛的女兒。他說有的時候吵架並不一定是不美好的,隻是生活的一種情緒的發泄,或者說是兩個對彼此都很重要的人,在宣泄著自己的感情。
而這種感情卻隻有對自己最親近的人才能說出,所以得到的不僅僅是怨恨,還有更多的是對方心情的了解。
我點了點頭表示明白,扭頭看向窗外。外麵燈紅酒綠,卻唯獨沒有一盞燈會為自己亮起,也許曾經還有父母在的日子裏,我能愉快的想著,我可以回去。
直到後來我想著,我還有陌淩。我們可以有一個家,甚至我還有了他的孩子。若不是後來陳暮的出現,也不至於會發生接下來的一切。
近七個月的孩子,失去了。我還徘徊在之前的記憶深處,直到司機師傅跟我說,到了。我才回過神來,笑著和司機說了謝謝,把錢交給他。並囑咐司機師傅能否再此等我一會兒,司機笑著說當然可以。
我急忙進了酒吧,酒吧裏昏暗的不行。隻有頭頂那閃著各種色彩的聚光燈,照著在舞池中央,那些來來往往,晃動著身體的男女。
我走到吧台,和酒保大聲的說到我是來找人的,並說明剛才接到了電話。
酒保看了看我,表示知道。我才點頭,酒保讓服務生把我往後麵的房間帶去。我跟著過去,才看見了酒吧的經理也在,他看著我說:“你是來接人的嗎?就是剛才打過電話的那個叫秦淮?”
我點頭,說道:“嗯,是的,我來接人。”
經理把賬單拿出來,讓我看一下,說先去把賬結了吧。我看看上麵超過四位數的賬單。緊緊的皺了眉頭,我還沒有拿到工資,竟然在這個時候又支出了這麼多。
幾分鍾後,我才在一個房間看到了醉的不省人事的陌淩。他身上的衣服完全是皺巴巴的,不成樣子,胡子拉碴的像是幾天沒有回過家似的。
我上前把陌淩拉了起來,看著他的臉,微微的搖晃了他的身子一下。而他根本不動,我無奈歎息,隻好讓經理幫忙,把人扶了出去。
把陌淩放進了車裏,謝過經理之後,才和司機師傅說到回之前陌淩帶我去的酒店。
路上的時候,我聽見他悶哼一聲。我低頭看著他,他似乎又話要說。因為過於輕聲的說話,我隻好俯身下去,把耳朵湊了過去。
“我想帶你回家,為什麼就這麼難呢?明明可以在一起,為什麼卻偏要分開。”
我直起身子來,看著睡在我腿上,已經不醒人事的人。扭頭看向了窗外,都說酒後吐真言。我承認陌淩的這句話,直接打動了我的心底,可是看著他現在的樣子,我告訴自己,一定要讓他離開我,因為我已經沒有那麼大的資本和時間,來再和他消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