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
陳暮的房門被敲響,我看著那人在門口說了什麼,才關上了房門。我站在客廳等著惡魔的審判,我看見有一個女人從房間裏出來,那張精致的臉上有一雙清澈的杏眼,我感歎一句,真好看的女人。
“你好,初次見麵,我叫藍魚。”
我看著她伸出的手,皺眉不動。我沒有什麼必要,幹嘛要和她握手。她倒是和鎮靜,彎了彎嘴角慢慢伸回了手。
“你可能不知道我,但是我認識你。張茜,你沒有發現,咱們有長得很像嗎?我想大概有人和你說過吧。”
我猛然間回頭,看著走到我後麵的人,開口:“你到底是誰?你怎麼認識我?”
“我……”
我還沒有聽見她要說的話,就被人打斷,一個黑衣人站在小樓梯的上方,對我說道:“張小姐,暮哥請您進去。”
我凝眉,正要問藍魚事情,結果才看見她轉身離開,看著她白色的風衣消失在門口,心裏那點疑惑終究是蔓延。我整整心情,跟上那人進去了陳暮所在的房間,麵對著躺在床上的人,看著陳暮的臉,卻要麵對著著兩個不同的人。
“回來了?”陳暮睜開眼睛看著我,嘴角微微的笑意讓我一陣惡寒。
“你到底相幹什麼?綁架我有什麼好處?”我開口問道,那心底的疑惑終於還是問了出來。
陳暮看著手背上的輸液針,抬手拔了下來,才坐了起來,靠在窗框,揚了揚下巴,示意我坐下,我扭頭看見一旁的沙發,走了過去,回來都回來了,還有什麼情況會比這更遭的。
“一開始隻是為了好玩,想看看陳暮那個呆子到底能為了你到什麼地步,控製你也方便控製陳暮,他精神鬆懈我才能占據身體。後來見到陌淩,覺得我遇到了對手,怎麼說,你的作用比你自己的想象的大的多。”陳暮坐起來看著我,就像看一件工具。
我坐在沙發上,緊緊的抓著自己的衣擺,眼神裏湧動著太多的悲憤,可是我卻告訴自己不能哭。
“那你還想怎麼辦?我現在已經和陌淩沒有關係,你難道還指望我來威脅他嗎?”我咬著下唇說道。
陳暮慢慢拆下手上的紗布,手心還有那天陌淩匕首割的口子。陳暮舉起手,笑著說道:“他那天和我打了一夜,用他的匕首,傷了我身上二十三處;我用我的十六把手術刀,割了他身上三十六道口子。”
我站起來就朝著陳暮走去,拿過一邊的輸液架就朝著陳暮扔去,陳暮閉上眼睛嘴角彎笑,我手裏的東西還沒有扔出去就被人推開,我看著那支架被人拿下。我扭頭盯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我身後的黑衣人,狠狠地瞪了一眼。
“嗬嗬,真是愚蠢的女人,帶她下去,看緊點,不出意外,那人也快要來了。”陳暮起身下床,黑衣人把一件白色的浴袍披在他身上,陳暮腰間纏著繃帶,手上帶血,眼帶卻一片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