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軒不解:“k.j,一株盆景你為何看的這麼入神。”
“它這一段時間似乎長得很茂盛。”k.j說道。
琅軒好笑:“可能是最近有人給它澆水施肥了吧,這也值得你大驚小怪。”
k.j收回眼神,敲門進去辦公室。見寒夜坐在椅子上,四處看看:“小五呢?”
“在裏麵休息室睡覺呢。”寒夜說著合上文件。
k.j皺眉:“大白天的睡覺?小五的身體還沒有恢複麼?”
寒夜點頭:“小五最近很沒有精神,連連做噩夢,之前去醫院看了,沒看出什麼。後來又發燒,肺部伴有炎症。我找了美國她的主治醫生過來給她檢查,說是傷後出現感染並發症。開了一個禮拜的抗生素,還有補藥。剛才輸液的時候睡了,然後就一直沒有醒來。”
k.j聞聽寒夜這麼說,臉色瞬息變了,趕緊大步走向休息室。寒夜和k.j自然跟上。
房間很暗,拉著厚厚的窗簾。小五躺在床上睡著。睡得很沉,三個人進來房間都不知道。一動不動,呼吸清淺,說句難聽的,就好像睡死過去了一樣。
k.j幾步到床邊,看看小五的臉色,伸手摸摸小五的腦門和脖子,發燒,很熱。又摸摸手心和腳心,卻冷的如寒冰。忙說一句:“快將窗簾打開!”
琅軒不明所以,去將窗簾拉開。
刺眼的光亮一下子照進屋子,小五下意識的睫毛動了一下,然後緊皺眉頭,似乎很痛苦的樣子。不睜開眼睛就迷糊的說著:“寒夜……拉上窗簾,好刺眼。”
寒夜蹲身到床邊,伸手摸摸小五的小臉:“小五,你睡很久了,該起來了。k.j回來了,你哥哥琅軒也回來了。”
“不……好困,我還要睡。”小五不理會寒夜說的話,生氣的將被子蒙在頭上。
寒夜起身看著k.j,歎口氣:“小五這幾天就是這樣,生病了,脾氣變得不好。可是輸液兩天了,發燒還是不退。怕光,嗜睡。我都想著,是不是要送去醫院,再做個全身檢查。”
k.j青著臉:“小五現在這樣,就是去什麼醫院都不好使。她現在是正虛邪戀,虛風內動。說的通俗點就是中邪了。”
寒夜眉頭一跳:“……中邪?”
琅軒也是滿臉怪異,覺得k.j在和他們開玩笑。
k.j知道有很多很多人不相信這世上有人中邪之說,就說道:“我之前就跟小五說過,辦公室門口的那株紅涼傘是聚陰招邪之物。這些年,小五都好好的,是她陰差陽錯的,在門外麵放了六個男秘書和一個女秘書。正好組成一個北鬥天罡陰陽陣,克製了紅涼傘的陰邪。”
寒夜忽的想到:“我來這兒之後,嫌棄吳美麗太鬧騰,就給她放了大假。你是說,那個什麼陣法破了,所以紅涼傘就招來邪祟,然後小五就這樣了?”
寒夜雖然這麼說,卻還是覺得不可能,這也太不科學了。感覺就好像靈異小說裏的鬼扯一樣。
但是k.j卻點頭:“不錯。隻是還有一點,就是邪祟對身體健康的人無大害,專找身體弱的人。小五重傷未愈,體弱氣短,正好是邪祟入侵的好機會。邪祟喜暗怕光,而小五身體發熱,唯獨手心腳心冰冷,麵色泛青,口唇發姿,明顯就是邪祟入體的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