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夜戰帶走了這個女人,女人的名字叫山百合。
君夜戰征服不了小五,就將山百合當成了小五的替代品,在她身上找征服的快感。
山百合一直反抗,不從,但是慢慢的,體力不支,昏睡過去。君夜戰伸手摸著山百合和小五幾分相似的麵容,覺得很饜足,很舒爽。
早上,山百合還在昏昏睡著。君夜戰起身,下樓,問管家山百合什麼來路。
管家回道:“回君主,山百合是君複給您送來的公主。已經送來三個月了,隻是君主一直沒有寵幸而已。當時跟隨山百合送來的資料顯示是,是君複妻子的遠房侄女。但是我調查得知,山百合不是君複妻子的遠房侄女,是他出差日本的時候,在大街上看到這個女孩長得清純可愛,強抓來獻給君主的。所以……山百合一直不情願呆在城堡,也不是心甘情願的伺候君主。”
管家小心翼翼的說著實情,君夜戰不僅不怒,反而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原來是被強行抓來做的公主,怪不得昨晚寵幸她的時候,百般不願意。
好,很好。
此時的君夜戰是被小五氣昏了頭,傷心到了極致,所以遇到山百合,就理所當然的當成了小五的替代品,並把全部的熱情都用在了征服山百合的身上。
君夜戰不知道的是,他轉身上樓的時候,管家的眼底露出怎麼樣的冷笑。
城堡,密牢。
管家山本一步一步從階梯走下來,皮鞋敲擊著石頭的台階,發出沉悶的咚咚聲。地牢裏陰森,潮濕,隻有一盞燈在頭頂晃晃悠悠,顯得鬼氣森森。
在地牢的中心,有一個十字花的鋼鐵架子。架子上用鐵鏈子拴著一個人。這個人衣服破爛,布滿幹涸的血跡。呼吸微弱,好似隨時都可以死去,卻偏偏還有兩個壯漢在一左一右的看著。
“琅軒,我親愛的管家,嘖嘖,怎麼兩天沒見,就變成這樣了。”山本伸手抬起琅軒的臉看看,接著回手兩個大巴掌落在那兩個壯漢的臉上:“混賬東西,我不是說過,琅管家是君家曆代最溫潤俊美,翩翩風度的管家,打哪兒都不能打臉麼!”
“是,我們錯了。”
兩個壯漢唯唯諾諾。
“滾!”
兩個壯漢一聲不吭,嚇得轉身出去地下室。
山本拿出手帕,插著琅軒眼角的血跡:“琅管家,真的是對不住,是屬下不懂事。我讓他們好好招待你,他們居然會錯了意思。”
琅軒努力睜開眼睛,看著山本拙劣的演技,滿眼嘲弄:“山本,你若是個男人,就給我一個痛快。”
山本好笑:“琅管家,你這說的是什麼話?我是愛惜你的才能,才想讓你好好活著。但是你不配合,我真的就是很難辦了。”
琅軒冷哼一句:“想讓我背叛君家,將君家的機密告訴你們山口組,簡直是做夢!”
山本伸手拍拍琅軒的臉:“琅軒,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你反正已經背叛了君夜寒,如今又背叛君夜戰,卷款私逃。那去我們山口組又有什麼關係呢?”
琅軒堅定的說道:“我背叛君主那是我們自己家的事,但是背叛君家去山口組,就是叛國的事。你們山口組狼子野心,想要吞下我們君家,簡直是做夢!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