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這麼安慰,心裏卻因為聶真真的話,有些七上八下。女人的第六感狠準,尤其是對自己心愛的人。她這種時候做這樣的夢,難道預示著什麼?
不是我迷信,是因為這種經曆我有過,曾經我就做夢夢到有人取代了我,伊墨不認我,後來,陸子琪的事情,真的發生了。
“我雖然不知道陸遠在哪,但是我跟你保證,等我老公回來了,你跟我們一起走,我一定幫你找到陸遠。”
“真的?!”聶真真驚訝的看著我。
“真的。”這能有假嗎,自己的嫂子難道不帶回家,放在外麵讓別人惦記去了可怎麼辦。
我們兩個相視一眼,彼此微笑著,千言萬語,盡在不言中。
她伸出左手,我伸出右手,攤開手掌,讓雪花落在掌心。看著潔白的雪花一點一點的化開,在掌心凝結成晶瑩的一滴水珠。
涼涼的,透過掌心,直入心脾。
“伊墨。”我在心裏默默的念著他的名字,“一頂軍帽,頂的是責任,一身戎裝,穿的是莊嚴,一雙軍鞋,走的是神聖,一個軍人,看的是軍魂,擔的是使命!
我知道,你別無選擇,我知道,你心中的執著,所以,我站在沒有你的,飄雪的哈爾濱,想象著有你的風景……我等你,在飄雪的季節。”
心裏想著,腦海裏出現很多的畫麵,那種情緒,拖著某種靈感流淌出來,我低低的吟唱“茫茫的天空已飄滿雪花,雪兒你捎去吧,我的牽掛,帶著我的祝福和想你的話,遠方的愛人,你好嗎?流浪的夜晚總是叫人想家,越不去想他,卻偏偏想他,彈起吉他唱一首想你的歌,告訴你我已經長大。
遠方的愛人,你現在好嗎?是否還像從前那樣健康嗎,我多想還能夠,依偎在你身旁,為我遮去烈日風沙。
遠方的愛人,你現在好嗎?是否還像從前那樣快樂嗎,唱首歌送給你,遠方站崗的你,我在這裏等你回家。”
“這是?”聶真真用一種不認識的眼神看著我問:“沒想到你唱歌這麼好聽,不過,這首歌沒聽過,什麼名字?”
我扯了扯唇,問:“真真,你會樂器嗎?”
“會一點,大學的時候,後來陸遠參軍走了,我也沒什麼朋友,那段時間是我最孤獨,最難熬的時候,就選了吉他來學,倒不為了喜歡不喜歡,就是覺得方便,也不貴,走到哪都能隨身帶著。”
“我還以為你會選擇古典樂器或者鋼琴呢。”
“你呢。”她問:“怎麼突然問起這個?”
我看向她,“剛剛那首歌,我哼出來,你能用吉他彈出來嗎?”
“這個可以試試看。”聶真真說:“我家裏就有吉他,現在去嗎?”
“嗯,現在就去。”我重重的點了下頭。
“好。”聶真真拉著我的手,小心翼翼的扶著我往回走,再次問道:“你還沒告訴我,剛剛那首歌叫什麼名字呢。”
我微微一笑,仰望著天空,緩緩的吐出幾個字,“遠方的牽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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