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被他弄得暈頭轉向,腦子裏都是空白的,哪裏還能回應他。他喟歎一聲,“不夠,我們就繼續,直到你滿意為止。”
“嗯~”又快又狠,我甚至懷疑自己會飛出車子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停止的,又好像是我求饒了。迷迷糊糊的被他抱在懷裏,兩個人擠在一張座椅上。
“舒服嗎?”他輕聲問。
“嗯?”我慢半拍的應了聲。
他在我的臉上親了一下,然後,雙臂抱著我的身體,輕輕一動,我便趴在他的身上。
“這樣躺著會舒服點。”
我怔了怔,這才反應過來,他是問我躺的舒不舒服。
“累了吧。”他說,手掌輕撫我的後腦,“睡一會兒吧。”
“嗯。”我腦袋在他懷裏蹭了蹭,“不想睡。”
“乖!”他輕吻了下我的額頭,“我就這樣抱著你,不會離開。”
他知道我的心思,我鼻子一酸,“可是你又能陪我多久,到天亮?還是到天黑?幾個小時,又或者是幾天?”我有些苦澀的扯了下唇角。
“我知道欠你太多。”他似無奈的歎道。
我沒說話,過了好一會兒,才又道:“跟我說說吧,你怎麼知道,那個女人不是我?”已過午夜,但是秋天的晨光不比夏日來的那麼早,還要幾個小時才能天亮。
不想睡,也不敢睡,不如,就聊聊天。腦子裏的一大堆的問號,正好跟他求個答案。人有時候很奇怪,不見麵的時候,明明是滿肚子的情話要說,可是真的兩個人見了麵,又什麼都說不出口了。能說出口的,都與風月無關。
他抬起我的下巴,四目相對,他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盯著我的,半晌,緩緩的開口,“我似乎跟你說過,不管什麼時候,我都不會認錯你,就算我忘記了全世界,我也會記得你。”
他說的很嚴肅,很認真,讓我想起了,曾經的某個瞬間,他的的確確有告訴過我這樣的話。心中不免一股暖流滑過,但還是故作矯情的道:“那誰知道呢,陸子琪的那張臉,可是跟我幾乎分毫不差。”
“你也說了,是幾乎,但還是有區別的不是嗎?”他說:“贗品就是贗品,假的真不了,退一步說,就算是一模一樣,憑著表麵無法辨別,可是你別忘記,一個人的習慣,一舉一動,都是獨特的,模仿的了一時,模仿不了一世。因為她會有自己下意識的動作和反應,還有,氣味,每個人身上的氣味也不同,這個,她都沒辦法模仿。”
我沒想到他還說出這麼一大套理論,不過從我們法醫學的角度來說,的確也有道理。但當局者迷,我自己置身其中,自然也反應不來這麼多。
“那,你是從一開始就知道她是假的了?”
“不是。”伊墨說:“我從外麵回來,本來應該馬上回家的,但是有點事絆住了,這個時候,收到了消息說你出了事。但是當時沒辦法準確判斷你的位置,怕傷了你,我不敢冒一點點的險你能理解嗎?”
我點點頭,明白他的意思。怕是當初我被劫持到那個野外的房子,伊墨他們就定到了位置,可是遲遲不敢動手,是因為還不能夠完全摸清裏麵的情況,我是不是有危險,所以等著機會。而這個機會,是陸子琪他們故意放出去的,利用這個機會,跟我掉包。
“所以當我帶著人去救你的時候,關心則亂吧,我也著了道。”他說著拇指心疼的撫了下我的臉頰,“最初,我真的以為,救回去的是你。”
“那後來呢,你怎麼發現不是我的,什麼時候發現那不是我的。”我問。
他看了我一眼,“你知道我舍不得你受一點點的傷,把你帶回去的時候,我抱著滿身是傷的你,那時候很害怕,而且生命體征又那麼弱,我瘋了一樣的叫著你的名字。”說到這,他頓了下,偏頭看我,“你知道她突然睜開眼睛,虛弱的叫了我一聲,老公。”
“老公?!”我喃喃的重複道。
“嗯。”他說:“就是這一聲老公,我就知道,不是你。”一隻手握住我的,讓我跟他十指相扣,“因為,你從來不會這樣叫我,這個隻有我們兩個人知道,這個稱呼,你很少用,能數的過來,更不會在大家麵前這樣叫,你習慣叫我的名字,習慣叫我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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