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吧,趕緊吃。”歐陽涵已經點好甜點喝飲品。
“切,說不過我就讓我閉嘴,你這人從來就這麼不講理。”我說著拿起叉子,綠茶蛋糕,我的最愛。
兩個人突然就沉默了,平時都喜歡的東西,今天卻都杵在那遲遲不往嘴裏送。
過了一會兒,還是我打破了沉靜,“涵姐,你也是惦記周繼航吧。”
放下叉子,我端起奶茶喝了一口,淡淡的奶香,卻有點苦。
“這個男人,說他是木頭一點都不冤枉。”歐陽涵也放下叉子,往椅背裏一靠,有點氣憤的說道:“這次出任務,我完全不知道,直到他走了以後,給我打了個電話,你說氣不氣人。”
我皺了皺眉,這我不好說。
隻能安慰道:“他也是不想你擔心唄。”
“他這是不像我擔心嗎,這是誠心想讓我擔心死。哪有這樣的,之前他還一直在家,如果他不在家臨時接到任務要走我也不說什麼了,問題是,他一直都直到要出任務,卻不告訴我。那幾天還裝的跟沒事人似的,我跟你說,他不當演員去都白瞎了,也真憋得住。”
“噗~你剛還說人家是木頭呢,這會又能當演員了。”我好笑的搖搖頭,“行了,你也知道他們有規矩。”
“你別站著說話不腰疼,我知道,你一早就知道他們要走的事,連你也跟他們一條心不告訴我。”
“誒,你這不能有氣亂撒啊,我是比你早知道,但也就比你早那麼一點,我那幾天天天上班,你不也忙著準備結婚的東西嘛,咱倆就沒聯係。”
“你那都是借口。”歐陽涵撇了撇嘴,我知道,她是心裏不痛快,故意跟我鬧一鬧。
軍嫂不易當,尤其是特種兵的媳婦兒。理解歸理解,但誰能不擔心。
我猜的沒錯,真正讓歐陽涵心裏難受的是,她知道了遺書的事。
果然,沉默了片刻,她說:“那個木頭,在電話裏跟我說,留了遺書給我。”
還真是木頭,這是特種兵出任務的例行規矩,每次出去,都要寫好遺書封存,如果回來,遺書作廢,如果犧牲,這就是留給家人的最後的遺言。
我一早就知道,也不是第一次了,這都不用問的。伊墨也從來不會再可以強調這件事。
但是歐陽涵不一樣,她是第一次,她從前也不知道,周繼航又是以這樣的方式告訴她,她怎麼受得了。
就如同我第一次知道伊墨出任務給我留遺書是一樣的,我好歹自己是個警察,對這些規矩早有了解,還好一些。
歐陽涵不一樣,尤其是她現在的狀況,好不容易兩個人衝破一切困難走到要結婚這步,婚還沒結呢,先收封遺書,這還了哪個準新娘一時半會都無法接受,她這還算好的。
“涵姐,這個,你要適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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