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您,節哀!”縱然有千言萬語都是徒勞,此時此刻,說什麼都是錯的,人生最大的痛苦莫過於白發人送黑發人。更何況,這王輝還是正當青春,想必連女朋友都沒交過呢。
“我就這麼一個兒子啊,他怎麼就這麼走了。”老人家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另一側扶著她的應該是她的老伴,王輝的父親。雖然不像大娘這麼激動,可也是默默的流淚。
我們都知道,作為父親,兒女可能一輩子都看不到他流淚。可見,他也是傷心到極致,為這個獨子的離世。
隻是他還要照顧王輝的媽媽,他不能放肆的去傷心。
“大娘,王輝走的其所,您別太傷心了,若是哭壞了身子,王輝在天之靈也會不安的。”
“老伴,別哭了。”王輝的父親在一邊也勸說道:“孩子是為了救人死的,他這個兵,沒白當,沒給咱王家丟人。”
“可是我心疼啊!”大娘幾乎是肝腸寸斷,“他從小救沒讓我操過心,參了軍也是報喜不報憂,從來不說苦,前幾天剛通過電話,還好好的,這一轉眼,人就沒了。”
我歎了口氣,真是猶如一塊大石頭堵在了心口,上不去,下不來。
王輝,尚指導員,都隻是這次犧牲戰士中的一員。尚潔,王輝的父母,都隻是這眾多失去父母,失去兒子的一個。
不管是無辜的百姓,還是衝鋒陷陣的武警官兵,消防戰士,解放軍部隊,又或者是我們公安民警……
這一場爆炸,毀了多少幸福的家庭!
我在心裏暗暗發誓,不管付出多大的代價,一定要查出幕後元凶,一定要將主使繩之以法。
雖然我知道,這場爆炸牽扯的不簡單,目的很複雜,主使者的身份也不非同一般。但我更知道國家和人民的利益為重,不管是誰隻要是損害了國家和人民的利益,就該接受審判。
這禮牽扯到的人恐怕不少,所以我明白伊墨為什麼要將調查工作交給特案組,技術支持交給我。
其實這個爆炸案的調查需要軍警兩方麵雙管齊下,各有各的優勢。伊墨要抓大魚,也需要我們先抓小魚,而他把警方的工作交給我和方天澤,最放心。
一來,不怕我們會被收買;二來,也表明了他的決心,也是葉榮邦代表的整個班組成員的決心。
伊墨他們都還沒出來,讓這些家屬在這也不合適,讓大家走大家也不會走。我跟幾個戰士商量了一下,把犧牲者的家屬們先安頓到了不遠處的空地,那裏有幾個軍用帳篷。讓田萌萌還有幾個女民警留下,負責暫時的安撫工作。
半夜九點多,伊墨他們回來了,而戰士們,都抬著被燒焦的屍體。我眼眶一人,沒控製住哭了出來。
“伊墨~”
伊墨扯了扯幹涸的唇,“大家盡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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