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沒有血緣關係,你管不著,你是狗拿耗子多管閑事。”吳欣不服氣的瞪著我。
說實在的,我是真想給她一巴掌,這種話從一個大學生的嘴裏說出來,我真的是跌破眼鏡。忍了又忍,強壓下心中的怒火,我說:“那是你這種沒人性的人的理解,你懂什麼一撇一捺是為人嗎?
讓我告訴你,在軍營裏,什麼是親情。穿上軍裝,一個營盤就是一個家,一個營盤裏摸爬滾打的戰士就是兄弟,戰士們的家人,就是全營盤所有人的家人。你想欺負小石頭,先問過我答不答應,問過營盤裏幾百號兄弟答不答應。”
這種話我還是第一次說,不過說的很有氣勢,完全是學著平時伊墨的語氣來的。伊墨扭頭,給了我一個讚賞的眼神。
我知道,這是他想說的話,但是對方是女人,而且還有兩個老人,他以大男人跟他們麵對麵,不合適。所以,關鍵時刻,家屬很重要。
“你們能怎麼樣?少在這教訓我,有能耐你殺了我啊,我還為他付出幾年的青春呢,沒跟他算就不錯了。”
“就是,我們家欣欣這幾年跟他在一起,得到什麼了,人家談朋友都有人陪,我家欣欣都是一個人,那也等了他好幾年,這現在殘廢了,總不能還拖上我家欣欣一輩子吧,你們也太缺德了。”吳欣的媽媽這時候也插話道。
我算是知道了,有其母必有其女,真是什麼樣的家教教出什麼樣的女兒,跟人家大學完全沒關係,這種家教根深蒂固,難怪養出這麼個忘恩負義的白眼狼。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我深吸一口氣,“你為他付出青春,到底是誰耽誤誰啊,你要是不愛他,你這幾年跟他談什麼,花了他十幾二十萬,現在說分手就分手,你當我們戰士都是什麼,冤大頭嗎?”
我也不想再跟她廢話了,幹脆直接說:“退婚,成,我做主,答應了。我們也不是不講理的,我們小石頭也不是找不著女人了,你要分手,我們也不留了。但是,這幾年你們全家花小石頭的錢,是不是算一下。”
我說:“當然,兩個人戀愛,他送你的禮物,一起出去逛街玩什麼的,花的錢不算了,就說你拿的錢,咱們是不是算個清楚,小石頭是談戀愛,可沒義務養你們全家。”
“他跟我談戀愛,為我家花點錢不應該嗎?”吳欣說。
“你錯了,他是在談戀愛,不是過日子,你要是她媳婦兒,領證了,今天鬧離婚我都不會問你要一分。”
“你,你有什麼證據,憑什麼說我花他的錢了。”吳欣支吾半天,幹脆嘴一歪,不承認了。
“要證據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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