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門,就把我推倒在床上,不等我反應,他已經開口問道:“昨晚怎麼回事?”
我怔了下,立刻明白他問的是什麼,咬了咬唇,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到底要不要說實話。
“不許瞞我。”他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實話實說。”
我皺了皺眉,這個實話怎麼說。
“伊墨,你相信我,我沒有也絕對不會出賣你,更不會當什麼間諜。”
“我知道。”他看著我,“那個男人是誰?”
“你……”我垂眸,“你不是說你相信我嗎?”
“別跟我轉移話題。”伊墨說:“我信你不會背叛我,可沒說不問那個男人是誰。”
一隻手抬著我的下巴,擰眉看著我,“姑娘,別跟我打馬虎眼。”
“我沒有。”我心虛的說。
“傻姑娘。”他突然失聲輕笑,“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個男人,是納碩吧。”
“你,你怎麼知道?”我驚訝的看著他。
“你說呢?”伊墨扯了下唇角,“你男人我不傻。”
“……”誰也沒說過你傻啊,你要是傻子那世界上恐怕沒有聰明人了。
“前天就來過了對吧。”他突然又說道:“受了傷,找你幫忙。”
這不是問,而是肯定。
我見已經瞞不過去了,咽了口口水,幹脆,全盤托出吧。
“你怎麼知道是他?”
“這個很簡單,演習重地,有人找過來,受了傷,讓你幫忙包紮傷口,而你又三緘其口的人,除了他還有誰?”
伊墨挑起我的一縷頭發,放在指尖纏繞,又道:“有本事進來這裏的人還能找到你的,不多,讓你不顧一切隱瞞的也不多。前天晚上我回來的時候,就聞到了隱隱的血腥味,隻是我沒有很肯定。
營帳旁邊的一串淺淺的腳印,並不是我們衛兵的軍鞋,這些都說明了有外人曾經來過。而衛兵又沒有察覺,來的人沒有傷害你,你覺得,除了納碩還有誰?”
我不得不佩服,伊墨的觀察力,實在是太厲害了。
我以為,我和納碩都已經把痕跡抹掉了,以為我們做的夠精細了,但是還沒有逃脫他的眼睛。
“是他。”我說:“他受了傷,找我幫忙包紮一下,但是伊墨,我跟他沒有任何別的關係,我是看在他曾經救過我們性命的份上,幫他一次,再說,白老鼠的事件也是他提供我們的信息,我知道這是演習中,我的做法不對,但是我相信,他不會出賣我們。”
“嗯。”伊墨點點頭,“所以我之前並沒有問你。”
“其實你心裏早就知道了。”但他卻不說,這男人,藏的也夠深的,“對了,納碩說,我們有內奸。”
我想起昨晚納碩臨走時候說的話,當然,自動忽略了他的擁抱,實在是有點不自在。
伊墨眯了眯眼,“嗯。”隻是發出一個鼻音,目光在我臉上定定的定了好半天,那神情我看不透究竟在想什麼。
“伊墨,怎麼會有內奸?”這個我有點想不通,伊墨帶出來的兵,絕對不會出任何差錯的,可是從這次事件來看,有內奸是事實。
“這種事不稀奇。”他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抬手在我頭上輕輕一拍,“哪個國家還沒個間諜潛伏,真要是沒有,那隻能說明這個國家一無是處。”
這倒是真的,有間諜說明這個國家的強大,沒有,那就像現在的非洲某些國家一樣,分分鍾就被侵略了,說打就打。
是因為國家不強大,侵略者都不屑於派遣間諜。
“那現在怎麼辦?”我比較擔心的是,演習正是如火如荼的進行中,這個時候可千萬不能再出差錯了。
伊墨挑了下眉,“既然來了,那我也不介意免費贈送一場軍事饕餮盛宴。”
“你的意思是?”我有點半蒙半懂。
他低頭看我,好半晌,唇角微微上挑,“說說看,我該怎麼懲罰你?”
“哈?”我有點沒反應過來,“你說什麼?”
“私會男人,你膽子肥實了!”
“我……什麼叫私會男人啊,我已經解釋的很清楚了。”
雖然知道他不是那個意思,他這話說出來就不是味,怎麼這麼難聽呢。
“清楚嗎?”伊墨俯身,將我往下一壓,“陸心悠,這件事你得給我一個交代。”
“什麼交代,這不都跟你說完了。”
“兩碼事。”他說:“大半夜跟一個男人在一起,老子就是不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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