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他就不再滿足於這樣的吻,一隻手伸進我的衣服裏,從腰際向上,很有技巧的點火。
“嗯,哥哥!”
“乖!”他說:“我想要。”
“別,這裏不行。”我雖然被他吻的暈乎乎的,可也還沒失去理智。
“我真的,特別想你。”伊墨雙目赤紅,那掩藏不住的**,像是要馬上迸發出來一樣。
“你……”我有些口幹舌燥,拒絕的話到嘴邊,卻被他那眼神給融化了。
“我有個好地方。”他說著翻身坐起來,抱起我就走。
“去哪兒?”
“酒店!”幹脆利落的兩個字,腳步絲毫不停歇。
香山公園的附近很多酒店,人說上山容易下山難,他卻健步如飛。選擇了最近的一家酒店,直接將軍官證,銀行卡往吧台上一扔,“一間房。”
那吧台的服務員大概是看傻了,或者也是頭一次遇見這麼著急的顧客,這裏說下,我是一直被他抱在懷裏的。那服務員連問都沒問什麼,麻利的開了房間將房卡和證件一並遞給他,“先生,請您……”
我估摸著,服務員是要提醒房間號,但,伊墨已經先一步進了電梯,將服務員的話全數關在了電梯門外。
伊墨很不費力的就找到了我們的房間,這個我不稀奇,他的本事,隨便在房卡上那麼一掃,也知道房間號碼了。
“還不錯。”一進門他的目光在房間內掃了一眼,直接把我抱到臥室壓在床上,“終於可以一解我的相思之苦。”
我臉頰發燙,不好意思的咕噥道:“原來你的相思是這個。”
“別沒良心了,我要是不想你,絕對不會想要你,這個是一種表現。”他冠冕堂皇的說著,雙手快速的撕扯我的衣服,“也是愛你的表達。”
“說的好聽,就是下半身思考。”
“那也隻是對你。”
“鬼才信,誰知道你對別人怎麼樣,你可是葉銘澈,太子爺,圍繞在你身邊的女人大把大把的排隊。”
“嘖,你是真欠收拾。”他皺了下眉,低頭在我唇上狠狠的咬了一口,“我若想,大把的女人送上門,但我告訴你,對別的女人,它都不會硬。不是心愛的,脫光了衣服色誘我都不會有感覺。”
“隨你怎麼說吧,。”
“你男人我可是受過特訓的,你有點常識好不好,不是你,任何女人在我麵前如何,我都不會硬,你要不信,隨便找人來試,但前提是,今天,你得讓我好好的吃一頓。”
說著話,我的衣服已經被他扒了個幹淨,而我卻後知後覺,要不是他起身抱著我往浴室走,我還沒察覺呢。
“喂,你幹嘛?”
“當然是洗澡。”他說的理所當然。
“我自己洗,你放我下來。”
“又不是沒給你洗過,還害羞呢,你全身上下哪裏我沒看過。”
一隻腳踢開浴室的門,將我放到地上,就要去放水。我見此轉身就要出去,不是說我矯情,睡都睡過多少次了。隻是時隔太久,加上我這全身chi裸的,他還衣衫整齊,突然就有點不習慣。
而且,我絕對不信他隻是單純的洗澡,看他那眼神,還有身體隔著意料都能感受到的熱度,那處,已經支起了一頂雄偉的帳篷。
“幹嘛去?”還沒邁出一步呢,就被他從身後一把拉住,“還想跑?往哪跑?”
“我……嗯~”
他突然伸出舌頭在我耳廓舔了一下,惹得我全身顫栗,本能的發出一聲嚶嚀。
這似乎取悅了他,一隻手扣在我的小腹上,讓我更貼近他的身體,同時,張口咬住我的耳垂,輕輕的啃咬著。
“小貓似的。”他輕吹著氣,“你知不知道,你的聲音特別勾人,每一次都讓我心癢難耐,真恨不得把你拆食入腹。”
我渾身顫抖,逃是逃不開了,隻能由著他予取予求。
一邊親吻著我,一邊轉了個圈,然後,溫熱的水自頭頂撒了下來,落在我們的身上。
更讓彼此被點燃的欲火升溫,我甚至覺得自己的身上都能攤雞蛋了。
水流的聲音很大,卻還是能夠清楚的聽到他急促的沉重的呼吸,一下一下,自耳膜敲進心坎,全身,就像是被電擊一樣,酥酥麻麻,力氣也在這一瞬間被抽走。
他今天穿的是海軍迷彩,已經被水淋濕,那藍白相間的顏色,襯得他此時被欲望燒紅的肌膚更加妖嬈,自是有那麼一股陽剛的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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